就好像金豬身後那些自發跟來的人一樣,他們急於在金豬麵前表現自己。
金豬看出大門上的端倪也不阻攔那些人,反倒將手下撤回,任由那些人去作死。
“吩咐下去,讓我們的人全部原地待命,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他們靠近大門一步。”
“是!”
“等等,回來。”金豬看不清手下的位置,隻能從聲音的方向大概辨彆位置,“給那些人放個風,誰能給我解決那扇大門,我就給誰一個小隊長的身份。”
對於那些人跟隨自己一路的目的和原因金豬再清楚不過,這也正合他意。
不就是想要吃喝不愁嗎?這對他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那些自動送上門來的炮灰有沒有命享受就是另一回事情了,也正好省了他拿自己的手下去送人頭。
一點高壓電流而已,他身後的炮灰那麼多,總能有耗完的時候吧。
即便要廢一晚上去解決那扇大門金豬也無所謂,死的又不是他自己,白送的炮灰不用白不用。
今晚搞定這些人的防禦,明天一早他就讓手下在那些人還沒睡醒的時候發起進攻。
想到之前自己在這裡丟的臉麵金豬就是恨得一陣牙癢癢,他勢必要讓那些螻蟻知道惹怒他的下場是什麼。
他要讓城市裡的所有人都知道,跟他作對的,絕對沒有一個好下場!
監控器裡,沈安寧看著金豬的舉動隻覺得一陣無語。
“無知真可怕。”
自己找死還要帶上彆人。
之前小半年的天災那麼可怕,持續的時間又長,破壞力又大。
但凡是個有腦子的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在家裡待著儘量不要出門,哪像山下的那頭豬,自己無知還要拉上那麼多的人給他陪葬。
沈安寧抬頭看了眼外麵的天空,比正常情況下的夜空黑了一個度,顏色濃的像極了磨開的墨條,又黑又濃稠的感覺。
夜空看上去並非普普通通的黑,而是更想一大片漆黑的鍋蓋,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覆蓋下來的恐懼感。
對於這些異常,金豬和他手下的人沒有任何察覺和警惕。
非但如此,不少人甚至已經在輪班休息,準備等待第二日的天明到來,他們好在老大的吩咐下發起強攻,一舉殲滅讓他們丟臉的那些人。
這樣的希望和期待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金豬看著腕間鑲滿鑽的手表陷入了沉思。
早上八點半,沒看錯啊,為什麼天還不亮?
金豬懷疑自己的表壞了,當即叫醒司機查看現在的時間。
在看到車上那明晃晃的幾個數字時,金豬的腦袋嗡的一下炸開了。
“怎麼會這樣?天為什麼還不亮?”
金豬語氣裡染上一絲明顯的慌亂和不安,他經曆的每個天災時間段都會叫人去刻意記錄一下。
這一次的情況按照之前來推算的話,最少也是兩個月的了。
“不行,趕緊下山!”
如果一直這麼待下去,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