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靡麗的聲線帶著似有似無的祈求,撥人心弦,桑樂和腳像是被死死地釘在原地,半點也沒挪動。
雲歌很快將身上打濕,浴室的水汽已經將她白皙的臉覆上了一層薄粉,確定自己像是已經洗過一段時間後,雲歌用濕漉漉的手覆上了磨砂門:
“桑哥哥,你走了嗎?”
雪白的纖瘦的影子在磨砂門背後影影綽綽,桑樂和喉結微微滾動了下,看著自己手上的衣服,不知道想到什麼,目光暗到了極點,眼底欲色翻滾,他沒應聲。
雲歌沒聽到回應,有些疑惑,難道真的走了?
以防萬一,她還是在浴室的架子上扯了桑樂和的一條浴巾,裹住胸口,然後朝內打開了個縫,伸出手去夠門把手上的衣服袋子。
摸了幾下,雲歌都沒碰到本該在門把手上掛著的衣服。
意識到什麼,她臉色一變,迅速抽回手。
但桑樂和比雲歌更快。
在雲歌探出手後,眼底翻滾的濃烈欲色突兀靜止,桑樂和緩步走進,在雲歌抽手時,迅速扣住她的手腕。
雲歌白著臉,沒想到桑樂和竟然真的不吭聲裝不在騙她開門。
她死死地抵著門,絲毫不管自己被夾的手臂,語氣慌亂:“桑、桑哥哥,放手,你放開我可以嗎。”
桑樂和注意到雲歌被夾紅的手臂,沉著眼迅速將門往裡推了一點。
雲歌一時慌得差點忘了人設:“桑樂和!”
桑樂和一頓,聽出雲歌話裡的怒氣,意外地挑了挑眉,淡聲說:“怎麼不叫桑哥哥了?剛剛我不在,你在我辦公室做了什麼?”
雲歌呼吸一滯,有些不敢確信,對方知道她的行為?怎麼可能,辦公室分明沒有監控。
不確定桑樂和是不是在炸自己,雲歌憋紅了眼睛,用身體抵著門,露出半張臉和雪一樣精致白皙的鎖骨:“鬆開我,你弄疼我了。”
美人哭紅了眼,臉蛋粉白漂亮,正在用柔弱和可憐應對質問。
有時候,美色確實是一種利器。
桑樂和看到對方胸前的白色浴巾,突然覺得喉嚨發乾,就這麼被雲歌帶走了注意力:“你用了我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