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十分不爽變態得意得要死的樣子,她垂著眸子輕聲細語地問:
“我老公到死都不舍得碰我,讓我疼著。桑哥哥非要讓我疼一次嗎……”
桑樂和臉上的笑容僵住,頓時一哽。
他緊緊地盯著雲歌,英俊帥氣的臉龐少見地出現幾分憋屈,甚至連最開始索取報酬的理所應當都弱了幾分氣焰。
他半晌憋出一句話:“不疼的……”
雲歌抬眼看著桑樂和,漂亮的眼睛顫顫地瞥了眼男人的西裝褲,語氣微妙:“真的……不疼?”
桑樂和正要肯定的點頭,冷不丁看到雲歌的目光,臉瞬間黑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心上人質疑小!
他張了張口,頓時發現說疼也不是,說不疼也不是。
惱羞成怒之下,他強硬地扣著雲歌的手腕,將人摁在沙發上,親了親她刁鑽的唇,呼吸交纏:
“也有不疼的法子。”
雲歌抿起唇,失落的垂下眼:“你們都是這樣,覬覦我的身體,隻有肖意對我才是真心的……”
桑樂和緩緩皺起眉,心裡十分不愉快一個**有資格出現在雲歌口裡,還被她如此的念念不忘,他微微低頭,當即承諾:
“我是真心的,老婆,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雲歌:“……”領**證!
死變態!
哦,我演了這麼久,你就選擇性聽是吧?
雲歌氣得眼尾發紅,但礙於人設,隻能憋屈地反駁一句:“不要領證。”
桑樂和顯然還沒有放下他的想法,僅僅是看著雲歌眼尾的旖旎紅暈,眼底濃稠深沉的愛欲頃刻便被喚醒。
“不聽話的員工,會被懲罰。”
雲歌一愣。
卻見男人忽地俯下身,宛若野獸出籠,自私地攻占,他將雲歌的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