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老師點點頭，一言不發，目送雲歌逐漸遠去的背影。
即將兩天，不管是玩家還是雲歌找到的線索都不太多，每天被下午一場決定生死的考試左右，玩家根本沒多少時間去探索副本，唯一得到的校規，還是夜長淵被雲歌放水送去出。
但值得一提的是，那個作弊被帶走記大過的玩家回來了。
但又不像完全回來，玩家們在晚自習才有時間打量對方，對方從回來後就沒說過一句話，但被人叫還是會應聲，其餘時間，就跟班裡的其他NPC同學一樣，沉溺於學習，更古怪的是……
在下午那場數學考試時，他拿了滿分，和二十班的五十個人並列第一。
太奇怪了，僅僅是一次禁閉，就讓一個年級的吊車尾，爬上了年級第一，這麼大的反差，沒有玩家不好奇，幾人試著問那個玩家用了什麼方法，隻得到對方一句簡簡單單的想通了。
想通了就能考年級第一？要有這好事他們能天天想通！
可再多的他們也沒機會問了，因為流動班級，這個玩家會在明天搬去十九班的教室，擠掉十九班的最後一名，同樣也會有一個二班的學生被擠到他們一班。
“回宿舍再問。”
有玩家注意到看過來的美人老師，立即低聲提醒。
【舔屏舔屏！每天最愛晚自習時刻，安全又溫馨，還有我老婆坐在教室裡陪我學習！】
【我始終搞不懂，老婆為什麼不開直播，我好想近距離舔屏給老婆打賞啊……我好多積分沒處花，我要花在老婆身上證明我的愛，成為她最大的金主！！】
【呸，老婆要是開了直播，我才是那個最大的金主，然後老婆每天都會在我的床上醒來，又被我弄哭睡過去，然後又被我弄醒……周而複始，循環往複，讓老婆時時刻刻都獲得頂尖的快樂！】
【他娘的，彆說了，摸不到老婆給老子說硬了，老子就去副本找你滅火！】
或許是最後這個彈幕太過驚世駭俗，把一眾男性玩家嚇到了，彈幕瞬間安靜不少。
倒是有玩家突然發現自己直播間人數突增，蒙了一下，壓低聲音問起旁邊玩家：
“你直播間人數有沒有突然增多？”
旁邊的正是樓苓，聽到這話乖乖點頭：“有，但我猜應該是係統送的機器人，我的積分打賞什麼變化。”
玩家一聽也是，頓時了然：“原來——”如此。
話音未落，兩人瞬間大眼瞪小眼，因為無數聲滴滴滴的積分到賬聲流水般的響起。
樓苓一臉懵懂，眼裡散發著清澈愚蠢的光輝：“難道是係統發現我們發現它送機器人給我們，為了掩人耳目打過來的？”
同桌玩家：“……有沒有可能真的是真人？或許是他們發現了我們這有什麼線索也不一定？”
樓苓：“我感覺你猜錯了。”
“？？？”
樓苓認真地解釋：“人家夜神都沒發現線索，還能被一群看直播的玩家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