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臉上的羞憤和心裡的惱意交織在一起,仗著人設,狠狠扇了施立陽一巴掌:“你耍我!”
她還真以為對方在說禁閉室線索的事,沒想到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施立陽硬生生挨了這一巴掌,頭沒偏,就是臉紅了一片,但饒是這樣他也沒鬆手,臉上還有些委屈:“雲老師,我怎麼會耍你,禁閉室本來就沒什麼東西嗎……”
雲歌盯著男人的臉看了一會兒,比起對方的小動作,她其實更在意施立陽話裡的線索,看對方這反應,線索應該沒問題。
還未來得及鬆口氣,又聽到施立陽無意識地說:“雲老師關心禁閉室做什麼,這跟我們又沒關係,隻有犯事的學生才會去。”
雲歌瞬間提起心,但注意到男人現在腦子裡應該是都是下麵那根東西,又很快冷靜下來。
死變態,滿腦子就是廢料的死變態!
雲歌氣得又狠狠踩了一腳男人:“我怎麼不能關心了,你不記得就算了!”反正大部分信息已經知道了,她自己找機會去看看。
施立陽被雲歌這一腳踩得都快跪不穩了,臉上痛楚和爽意交織,看得雲歌越發來氣。
也不知道為什麼,雲歌本來性子冷靜,可一碰到變態,就變得既煩躁又不耐煩,情緒永遠在和理智的博弈中占據上風。
所以她明知道自己踩得越用力,這個死變態就會越興奮,但就是按捺不住心裡那股火,恨不得將他那醜東西踩爛!
她盯著男人泛紅的褐色肌膚,硬質鞋底重重地碾磨:“施隊長,你再不鬆手,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男人聞言不僅沒鬆,還抱得更緊了,他突然低頭咬了一口美人老師雪白的腿肉,臉上帶起扭曲的迷戀:
“雲老師,對我不客氣吧……”
雲歌:“……”
雲歌艱難地閉了閉眼,睜開眼又看著大腿上的牙印,拳頭硬了。
死變態死變態死變態!
雲歌頓時不想如了對方的意,僵著不動彈。
施立陽滿臉隱忍,緊緊的看著雲歌的臉,目光癡迷。
雲老師怎麼每一處都長在他喜歡的點上呢……他喜歡的,就是他的。
施立陽忍不住又親下了手下的腿肉,為了不讓雲歌太過掙紮,主動說起剛剛沒說完的:
“雲老師彆動,我說,我告訴你禁閉室有什麼。”
雲歌一頓,直直看過去,男人俊朗帥氣的臉上帶著濃濃欲色,額角的汗水從一根根青筋滑落,莫名顯得性感。
這樣一副腦子被勾八控製的死樣子,說的話能信?
雲歌有些懷疑地抿起唇。
但一秒過去,兩秒過去……幾秒過去了,男人除了在她沒掙紮時滿足自己的惡劣欲望,聲都沒吭一下。
熟悉的被愚弄的心再次浮起,雲歌冷冷開口:“施隊長,你可真夠行的。”
說著,雲歌在男人再次撞上時猛地一腳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