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方絕對是在這幾天和鬼胎的主人進行協商,隻不過協商過程困難,就連施立陽自己也不清楚什麼時候能成功,所以給的托詞也含糊不清,讓雲歌有機會借題發揮。
所以現在問題來了,施立陽去找的那個存在,是誰?
那個人又為什麼把鬼胎放在她身上,用這麼陰邪的東西害她呢?會跟她之前在黑板上發現的那些寫滿‘去死’兩個字的紙張有關嗎?
雲歌目光探究的看向施立陽。
施立陽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合適的借口能穩住警惕敏感的雲老師,隻好服軟似的哄:
“雲老師,給我幾天時間行嗎,我們也不急這一會兒,既然我們互相喜歡,那這個孩子也不算阻礙。”
男人說著就想過來抱住雲歌,卻被雲歌再一次避開:
“施隊長,這個胎兒確實不阻礙你,但它阻礙了我,你叫我給你時間?好,我給你,那這幾天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雲歌語氣冰冷嚴厲,盯著男人還欲上前的步子,認真警告:
“你敢再跟在我後麵,我就收回對你的喜歡。學校不止你一個老師,鄒主任成熟優雅,還是教導主任,越醫生雖然性子古怪,但人家年輕有為形貌昳麗,你要是在沒決定好之前就出現在我麵前,我就去找他們!”
雲歌的話讓施立陽臉色一變再變,到最後,施立陽臉色已經沉得滴水。
他目光晦暗地盯著雲歌的臉,暴虐放肆的想法一點點衝擊他的理智,但他也知道不能嚇到他可愛漂亮的小貓,所以竭力克製,以至於那張俊朗英挺的臉隱約出現了幾分扭曲。
可在外人看來,依然會被對方沒收斂住的恐怖氣勢壓得腿軟。
“不準。”盯著半晌,男人也僅僅壓抑的從喉嚨擠出兩個字,但話裡的占有欲和霸道畢露無疑!
雲歌點點頭:“好。”
幾乎是肉眼可見,男人渾身沉悶可怖的氣勢瞬間消失,眼底露出幾分欣喜。
雲歌神色不變,淡淡地接上沒說完的話:“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去找他們,也不喜歡他們。”
施立陽臉一僵。
他聽不了話,他就想跟在雲老師後麵,就想每天見到雲老師,讓雲老師身上好聞的馨香被他的氣息掩蓋,向那些覬覦雲老師的存在彰顯地位。
可是雲老師又說:“你聽話,我就隻喜歡你。”
“我最喜歡聽話的人。”
雲歌給了個甜棗,輕輕瞥了已經陷入掙紮的男人,沒再多說就直接離開。
昏暗的路燈在水泥石路上打下光線,但在未照及的地方,確實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濃鬱粘稠,輕鬆地給了暗處的人影披上一層完美的保護色……
施立陽確實沒跟上來,也或許跟了上來但沒讓她發現,但結果是好的,雲歌順利地獨自一人到了宿舍。
反鎖住上門,雲歌就立即將在空調底座找到的東西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