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你也覺得沒必要去嗎?”
夜長淵冷淡地撩起眼皮,扯了扯嘴角,眉眼浮起幾分邪肆,朝那幾個玩家冷冷啟唇:“煞筆。”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樓苓頓時爽了,看著男人背影,頭一次覺得對方的形象如此高大。
眼見著身後四個玩家臉色有些不好看,想著去檔案室找線索的人多多益善,樓苓耐心地解釋:
“你們沒看到日記本最後記錄的考試嗎,連續十一個小時進行全科考試,最後淘汰的,是最後十名。”
“我們的主線任務是存活七天,每天考一科,語數外,理綜文綜,也就隻占五天,你們覺得剩下的第六天考什麼?還是你們認為你們能在不違反校規的情況下,靠你們四個人將十個NPC學生關起來,行,就算你們有這本事,但突然消失十個學生,你們確定不會引起老師的注意?”
樓苓一口氣說完,最後淡淡挑明:“更彆說,你們沒那本事,這個副本的道具失效,你們這些老玩家的水平已經大打折扣了。”
這一番話將結果玩家臉色說得青一陣白一陣,但無法反駁,對方說得確實有道理。
但被一個剛過新人副本的新玩家比下去,最先提議的眼鏡玩家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忍不住譏諷:“去找信息,找到了又能怎麼樣?難不成找到了就能避開第六天的全科考試?”
“說不定線索還沒找到,就先被那個教導主任發現關進禁閉室。”
樓苓話已至此,不想再跟一些叫不醒的人說話,眼看著上課時間要到了,她從眼鏡玩家手上拿回日記本:“探索副本自然有探索副本的好處,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臨時會合的地方頓時隻剩下眼鏡玩家幾人,大家都沉默著沒出聲,都是過了好幾個副本的老玩家,顯然各有考量。
而另一邊,雲歌也第二次聽到了上課鈴。
第一次上課時她還在食堂拖著時間給鄒文湛買早餐,她來這應該已經快半個小時了,鄒文湛遞過來的那杯水被她喝一口後,也有十幾分鐘了,但現在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雲歌排除了安眠藥成分,心裡隱約有了一個猜測……該不會是那種藥吧……
剛想到這,雲歌就感覺嘴巴有點乾,一股熱氣頓時從身體不知名處湧出。
雲歌心沉了一瞬。
她抓著手裡的試卷,餘光瞥見男人冷靜專注的神色,仿佛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試題上。
一副端正禁欲的模樣……卻乾出這麼下三濫的事……
什麼成熟穩重,什麼優雅從容,不過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雲歌瞬間猜出對方打的什麼主意。
想看她求他?
求一個變態上她?
做夢!
雲歌垂著頭,目光冰冷。
她緩緩地抓緊試卷,像是被男人硬邦邦的大腿硌到了似的,有些難受的動了動。
這一動,瞬間引起男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