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另一邊,雲歌神色不變,隻是有些疑惑對方為什麼問了這個問題,難道夜長淵也察覺到了越離安的怪異處?
但顯然不是,因為夜長淵問:“湊齊你的屍體,她肚子裡的鬼胎會跟著消失嗎?”
“會。”越離安皺起眉,“既然我沒了怨氣,那用我的怨氣化成的鬼胎自然也會消失。”
“好,我們幫你找。”
越離安像是一直以來的執念有了托付,放心的消失在了一班,周圍的幾個玩家齊齊鬆了一口氣。
樓苓將陣法毀掉,然後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拿出一個完好無損的黃色符紙。
周圍有玩家注意到這一幕,下意識問:
“這是什麼,這就是你說的能分辨有沒有說謊的符紙?”
樓苓緊緊盯著手裡的符紙,臉上有幾分費解:“不是,我壓根不會那麼高深的符紙,剛剛是騙他的,這個符紙能檢測到那些不知不覺就侵入體內的陰氣……”
玩家一愣,也跟著看了眼符紙:“沒什麼變化,是不是咱們都沒被陰氣侵蝕啊?”
樓苓搖搖頭,皺起眉毛:“不應該啊,越離安是鬼魂,還是個怨念極深的鬼,無論在哪裡都會帶著一身陰氣,就算不會主動用陰氣入侵我們的身體,我們身上也不可避免會沾染上這些東西……結果這符跟新的一樣,不太正常。”
“難不成,對方不隻是鬼?”
樓苓不解,看向夜長淵,大膽詢問:“夜神剛剛在旁邊看,有發現什麼古怪嗎?”
夜長淵冷冷斜睨了她一眼,殷紅的唇微啟:“沒腦子。”
??
幾人一愣。
沒腦子?意思是他們當時跟鬼交談的時候一直沒帶腦子嗎?
夜長淵收回視線,徑直離開一班,給眾人留下一個冷漠不近人情的背影。
然後下一秒,他推開了二班的門,狹長的雙眸緊緊地黏在雲歌身上。
雲歌不可置信,看著那扇被自己上了鎖的門,她下意思後退了步。
“雲老師……真巧啊。”男人玩味地笑了笑,目光落在美人慌張失措的精致小臉,不緊不慢的走近。
雲歌抿起唇,竭力冷靜,想裝出以往的嚴厲嗬斥住對方,可礙於對方極具壓迫的氣勢,她控製不住後退了一小步。
她勉強從嘴裡說出一聲警告:
“你想乾什麼,站住!”
像是微微顫顫的小貓,豎起那並不鋒利的爪子威脅似的揮舞,但那可愛的小爪子除了落在人心尖尖上讓人心癢,壓根不能給強大的野獸造成任何傷害。
反倒是,隻會讓野獸更為惡劣地想玩弄她,從裡到外,讓雪白的小貓染上更漂亮的顏色,讓那雙美得驚人的乾淨眸子流出盛滿欲望和掙紮不能的淚水。
夜長淵伸出手,輕而易舉地扣住了美人白皙脆弱的後頸,如同抓住了小貓的命門一般,身前的美人也僵得不敢動彈。
雲歌張了張嘴,卻被男人用食指抵住了唇瓣。
“噓——保持安靜哦雲老師,萬一你那個死去的學生沒走遠,說不定聽到你的聲音又回來了呢。”
雲歌臉一白,害怕地咬住了唇瓣,卻輕微的動了動頭,想將後頸從男人手下解救下來。
夜長淵無聲笑了一下,蒼白俊美的臉頓時多了幾分邪肆,他壓低聲音,佯裝親昵地開口:“不過雲老師不用怕,我在這呢,讓我當你主人,我保護你……”
雲歌一愣,不可置信地睜大眼,正欲開口罵人,卻像是想到什麼猛地閉上嘴,慌張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