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為什麼害怕。”管家難得幽默,嘴角綴著幾分玩味,“我自認為,這張臉應該很受女孩子喜歡?”
雲歌抿起唇,看著語氣略微有些不對勁的管家,她遲疑著避開視線,聲音囁喏:
“我不知道,可是看到管家先生,就覺得害怕……”
“好像……我曾經做過關於管家的噩夢似的。”雲歌可憐兮兮地垂著眸子,目光微閃。
管家一頓,旋即笑了笑:“雲小姐,這可不是一個好理由。”
雲歌愣了下,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雲小姐從來不是一個安分的人。”男人歎了歎氣,微微傾身,將雲歌胸前的濕發撥在後背,
“您可從不害怕我……”
布料柔軟的白色手套就這麼握著雲歌的肩:
“畢竟我也隻是一個服務於主人的管家而已,再怎麼安排雲小姐的生活起居,也沒那個資格將雲小姐安排到莊園外不是?”
雲歌被男人禁錮著肩部,渾身緊繃,她害怕地抓緊手裡的衣物,好像這件來自管家的外套能擋住管家帶來的壓迫感:
“管家先生……你彆這樣,我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我真的不知道……”
雲歌嘗試著縮了縮肩,肩上那隻手分明沒用多少力道,但就是壓得雲歌半點動彈不得。
而因為她細微的掙紮,男人像是被提醒一般,微微鬆懈了幾分,隔著絲綢手套曖昧地揉捏那塊皮肉:“倒是有一件事雲小姐說對了……”
雲歌在男人手指鬆開的瞬間立刻帶著肩往後掙紮,卻沒想到了肩上那隻手不僅沒有半點挽留,反而順著雲歌掙紮的力道,將她推倒在床上。
後背驟然失重,雲歌被嚇得短促的尖叫了聲,下一秒就倒在床上,她臉上閃過一道慌亂,下意識抓緊外套就要起來,卻不料肩上再次出現熟悉的觸感。
管家輕而易舉地摁著雲歌的肩將她禁錮在床上,邊笑著,邊用膝蓋頂開床沿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他半跪在雲歌兩腿之間:
“這樣,雲小姐就能乖乖聽我講話了。”
他繼續之前的話題:“雲小姐知道您說對了哪一句嗎?”
雲歌渾身僵硬,緊緊地抓著燕尾服外套,搖了搖頭,她試圖服軟:“管家先生,我乖乖聽你講話,可以放——”開我嗎?
還沒說完的話被管家用另一隻手堵在嘴裡,他不疾不徐地說:“雲小姐說得對,我確實不怎麼尊重您的隱私。”
“畢竟,桑家的所有主人,在我這裡可都不會有隱私。”
雲歌瞳孔震驚,差點裝不下去,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管家似乎並不在乎自己的話有沒有不對勁,他半垂著眸子,精致的銀色眼鏡鏈形成一個漂亮的弧度,襯得那張臉愈發俊美高貴,帶著從容不迫的優雅感。
“所以雲小姐的觀念得改正一下,看在今天雲小姐哭得格外可愛的份上,我親自教導雲小姐……”
男人定定地看著雲歌的眼睛,俊美的臉浮起幾分蠱惑般的笑意,他咬著右手中指的布料,微微仰頭露出流暢而性感的脖頸,白色的絲綢手套被他扯了下來,扔在一邊。
“進行脫敏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