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多粥少是這樣啦。
最精彩的是,這一切都是暗戳戳進行的,被爭搶的那個人毫不知情,因此這些爭奪刀光劍影又不見血,主打就是一個讓人土撥鼠尖叫!
聽他閨蜜講的時候意興闌珊,如今身在其中,他還真好奇這些故事的主人公是誰。
四棟宿舍樓彼此之間的距離很遠,尤其是一號樓,隔著天橋,幾乎在另外一個區了,那邊挨著海,應該是無敵海景。他朝天橋對麵看了一眼,看到了一號樓,黑灰色花崗岩外表,紅白金的磨砂玻璃窗,隔著白荊木花枝隱約能看到宿舍樓前的噴泉。
“友情提醒你,”周學長見他在朝一號樓看,就說,“你沒事最好不要到天橋那邊去。”
他懂。
如果他和他們一樣也是黑色銘牌,自然可以跟他們打一下交道,但他如今這個情況,確實不應該去招惹那些頂級闊少。
“二三號宿舍樓最好也少去,對你沒什麼好處。”周學長又補了一句。
他住的四號宿舍樓看起來有年頭了,紅磚樓,牆壁都斑駁了,下麵的白荊木香花都快蔓延到四樓來了,可能是為了激勵這個條件最差等級最低的宿舍樓的同學進步,連獨立的衛浴都沒有。
學長領他進去看,房間不大,也有點亂。
“好久沒人住了,頂樓有雜物間,拖把掃帚都在裡頭,你自己收拾一下吧,你們班今天上午隻有一節音樂課,你可以等上課的時候再過去。”
“謝謝學長。”
對方點了一下頭,他大概是有很嚴重的潔癖,人在門口站著都沒進來,可是開門的時候袖口蹭到了灰塵,所以他一直在拿手絹擦。這年頭隨身帶手絹的男生他還是頭一次見。
周學長交代完就趕緊走掉了,不一會樓下傳來他打電話的聲音:“……一個下港灣來的特招生……他怎麼可能會不滿意……會長,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寧頌將背包放下,將窗戶打開,先將桌子和床上的報紙收了,然後出來往頂樓雜物間去。
上課時間,整個宿舍樓都靜悄悄的,他爬上頂樓,就看到一個閣樓樣式的小房間,外頭堆了些廢棄的桌子和板凳,一隻貓趴在上麵。
然後他就聽見了細微的聲響。
一開始他以為是是那隻臥著的白貓在叫春,它趴在春光裡,窗口的風帶著若有似無的甜香,昭示著萬物複蘇萌動。
但等他走到雜物間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