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必須要保持完美的身材和體態,長年的鍛煉使得阮冰皓的身體線條流暢又漂亮,精瘦但不貧瘠,而且保養得相當不錯,皮膚瑩潤彈性十足,手感極佳。
祁默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感到身體裡幾乎要燃燒起來,他放下被子,在向阮冰皓伸出手的同時,抹茶的氣息就彌漫開來,吸引著omega向自己靠近。
阮冰皓順手拉開被子蓋到兩個人身上,笑眯眯地說:“穿那麼多蓋被子,你不熱啊?”
祁默少見地露出一個有些發壞的笑容,將被子兜頭蓋住,把兩個人藏起來,“我看你脫衣服挺熟練的,不如幫我也脫了吧。”
被子裡發出了悶悶的笑聲,以及黏膩的帶著水音的親吻聲,沒過多久,屬於祁默的衣物就被一件一件丟出了被窩,其中還夾雜著一件白色的三角內褲,最後丟出來的是一條黑色的子彈頭內褲。
抹茶混合著紅豆沙的氣息也逐漸從被窩的縫隙中溢了出來,那是比抹茶紅豆冰沙還要甜美香醇的味道。
……
不過最終兩個人還是沒有做到最後的那一步,主要原因是沒準備套子。
阮冰皓真的是對祁默那該死的儀式感感到無語極了,好在通過用腿、用手、用嘴等等方式,兩個人都還算滿足,不過阮冰皓還是有點不甘心。
但祁默總覺得還和父母共處一室,他們兩個人在房間裡這樣那樣就已經不太好了,如果再往後做一步,叫父母看出來,那大概會尷尬得要命。
無論如何,轉天阮冰皓還是睡到了上午十點多才起了床,離開房間見到祁默的父母時,他的羞恥心終於發揮了效用,產生了名為“不好意思”的情緒。
好在兩位長輩畢竟是過來人,也都可以理解,祁父甚至還有點欣慰,自家養的小白菜終於長大了,而且還沒被彆人家的豬拱了。
祁母看了看祁默脖子上星星點點的紅痕,再看了看阮冰皓露在外麵的皮膚好像沒什麼問題,然後對阮冰皓眨了眨眼睛,“還挺激烈。”
祁默不自在地咳嗽了兩聲,阮冰皓雖然有點臉紅,但既然人家長輩都沒訓斥什麼,他也就放鬆了心態,跟著一起揶揄道:“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他是不是不行。”
“……?”祁默忽然感到六道視線同時落在自己身上,搞得他壓力有點大。
阮冰皓的視線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父母的視線則是驚訝中混合著懷疑、不解甚至同情,成分十分複雜。
祁默抬手揉了揉眉心,索性放低了下限,抬眼睨著阮冰皓說:“我行不行你沒有感受到嗎?”
“生理功能沒什麼問題,但萬一是心理有問題呢?”阮冰皓毫無所懼地看著祁默,還伸出舌尖緩慢地舔著嘴唇,直把祁默也搞得臉上漫上了血色。
“嘖。”祁默還是做不到在父母麵前談論這麼奔放的話題,隻好掐斷了話頭,強行提起另一個話題,對父母說,“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在家過還是出去吃?”
“就在家裡過吧,自己動手準備年夜飯,才有年味。”祁母甚至已經列好了菜單,拿給兩個小輩看,“你們看看還有什麼要加的。這上麵的食材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晚上就要開始弄了。”
“夠多了夠多了,咱們一家子就四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的。”這話一出口,阮冰皓自己都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一個釋然的淺笑。
不知不覺中,他已經把自己劃進了祁家人的範圍內,從心裡就認定,自己是祁家的一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