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敬業。具體就體現在對下屬的要求上。你會被趕去掃廁所我們都不意外,這裡很多人都掃過的,隻不過還沒有人是剛來就去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盛隊看人隻看能力,想留在刑偵支隊,那就必須是平均實力在水平線以上,或者某方麵能力特彆突出才行。”
範佳歆帶著栗梓天取警具的過程中叨叨了很多,栗梓天聽得雲裡霧裡的,但大致能得知一個結論——盛庭之突然允許他進隊絕不會是因為那些他們之間剛剛被挖掘出來的小秘密。
再次複盤案情後也證實了栗梓天的推測可能性很大,盛庭之安排人把幾個陳年舊案翻出來重新查,終於梳理出了更多相似點,然後申請了並案調查。
案件升級,刑偵支隊的警員就要開始再一次加班加點乾活,栗梓天自然也和大家一起。
共事了兩天大家才發現,原來栗梓天的閃光點雖然沒點在體能上,但腦力驚人。不僅身體力行地展示了什麼叫過目不忘,而且分析篩查能力突出,大大減輕了大家的工作壓力。
很快,他們就鎖定了目標,一名本地的中年alpha男子,是一家私企的中層主管,平日裡人緣還不錯,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人會有殺人嫌疑。
但這個人曾經使用過約會軟件,並案中的四名死者有三名都和他出現在同一個聊天室過,雖然都很隱蔽,但還是被栗梓天篩出來了。
到嫌疑人那裡問詢的時候,對方表現得也是滴水不漏,彬彬有禮的,完全不像個能做出殺人這事的人。
但離開嫌疑人家後,栗梓天卻說:“就是他。”
“嗯?你怎麼判斷的?”同行的範佳歆偷偷看了盛庭之一眼,生怕他們盛隊會因為栗梓天這麼一句不帶佐證的直接判斷會引來盛庭之的眼刀。
不過盛庭之看起來竟然很平和,也沒有想要說話的意思。
“他聲稱自己有妻兒,感情穩定,家裡卻完全沒有女主人以及孩子生活的痕跡。比如說廚房,沒有成套的杯盤碗碟,陽台上隻晾了成年男子的衣服,衣架也非常少。玄關沒有女士和兒童拖鞋,就連照片架上都沒有家庭合影,隻有他單人的照片。但他家裡卻有女人用的東西,儲物架上的香水是女士香水,衛生間裡有三種不同作用的梳子,但他的頭發很短。還有……”
“還有指甲鉗。指甲鉗被放在了客廳茶幾上的收納盒裡,放在這種地方說明可能會經常使用。而且,盒子上還有少量的玫紅色碎屑。”盛庭之接上了栗梓天的話,隨後對範佳歆說,“排查王慶飛的社會關係,你和許希再去找他的妻子了解情況。”
“是!”範佳歆領了任務立刻離開。
“栗子,你再跟我去找一趟陳法醫。”
冷不丁聽到這麼一聲“栗子”,栗梓天愣了一下,意識到是盛庭之在叫他之後,他心裡有些小雀躍,立刻脆生生地應道:“是!”
回局裡的路上,盛庭之還是提點了一下,“在沒有確定證據鏈之前,嫌疑人還是嫌疑人,不要直接說‘就是他’這種話。哪怕你非常確定,這樣的話依然不嚴謹。”
“唔,我知道了。”栗梓天乖乖地點了點頭,這次他坐在了副駕駛上,感覺不單是物理距離與盛庭之近了些,無形的人際關係上好像也近了些。
在路上,盛庭之忽然停了車,下去買了點東西。過了一會兒他回來,栗梓天發現他手裡多了一包糖炒栗子。
“突然有點想吃。”盛庭之把糖炒栗子放在兩人中間,繼續照常開車,“你想吃的話就吃,順便幫我剝幾個吧。”
“怎麼突然……想吃栗子?”這話從栗梓天自己口中說出來,他多少都覺得有些古怪,但還是老老實實地打開袋子剝起了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