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傻柱一臉喜氣洋洋。
“馬華、胖子,周日那天都來幫忙啊,我的婚宴交給你們倆了。”
“好嘞。”
“沒問題。”
這兩個人是傻柱的徒弟,自然是比較聽話的。
馬華笑著問道:“一桌多少錢的標準啊?”
“五塊。”
嘶嘶!
這個年月,一桌還是五塊的標準,大家都倒吸一口涼氣。
看來傻柱單身25年,確實攢了一些錢。
“師傅,你這次也算是下血本了!”
胖子笑著說道。
“可不是嗎?這可是師傅25的年的存貨了,這下可要全部放出來。”
馬華也打趣道。
“行了行了,總之你們倆周六下午請假,跟我一起出去買食材。”
“周日一早就來,幫著做菜。”
“對了,你們誰有肉票糧票,我跟你們換一些,我有布票。”
馬華卻說:“師傅,你拿著肉票,也買不到鮮肉啊,肉罐頭沒法做菜。”
傻柱一想,確實有道理,他問道:“要不用肉罐頭做個燉菜?”
“這年月了,有肉吃就行了,他們還挑剔什麼?”
“也行。”
於是傻柱就在食堂裡,跟人換起了糧票。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時間,傻柱基本上都是在分花生瓜子,換各種票據。
車間裡,在家裡養傷的李師傅也來了。
他的身體終於痊愈了。
看到曹正爽居然還在那打掃衛生,眉頭皺了起來。
“曹正爽,打你進了車間以來,到現在,我每次遇到你,你都在打掃衛生。”
“你這是來軋鋼廠當鉗工,還是來當衛生員的?”
李師傅諷刺道。
曹正爽瞅了他一眼,說道:“李師傅,那隻能說你來的真不巧。”
“你看不到的時候,我不僅僅在量工件,我甚至還在修車床。”
“我甚至還在指導六級鉗工。”
李師傅看到曹正爽又在說胡話,皺眉道:“曹正爽,你就彆在這裡跟我貧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