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很正常的情況。
但她三番五次的偏題都沒有得到織田作之助的半句吐槽,他一直在有問必答。
“嗯,我沒有固定居所,也一直是獨自一個人。”
所以說她才會擔心啊!才相處多久,他在她眼前已經快把底子透了個乾淨啊!而她甚至都還沒有說什麼。
這樣的天然屬性是怎麼當上殺手的她真的很好奇。難道是因為敢背刺他的甲方都被他送去了大地母親的溫暖懷抱裡?
江沅清深吸一口氣,將它長長歎了出來:“沒事,你現在有我了。”
織田作之助輕輕“嗯”了一聲。
在她按下凹槽的時候,他又開口了:“江沅清,我不好騙。”
嚴絲合縫的牆壁顫抖著露出一個足矣容納一個人進出的窄道,漫天飛舞的灰塵撲過來跟江沅清的鼻腔熱情打招呼,逼得她連打了兩個噴嚏。
沒聽清他在說什麼的她冒出了一聲疑惑的音節:“嗯?”
“……”
織田作之助沒有說話,默默向前走了一步,轉頭示意江沅清跟上。
孩子這麼積極,江沅清也沒跟他爭,在空間背包裡摸出來一把手電筒握在手裡,跟在他的後麵道:“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少年頓了頓,重複道:“我有江沅清了。”
……?!
這不是她隨口吐出來的歎息嗎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就這麼讓人尷尬?
腳趾默默扣地的江沅清補充道:“不止是我,小織同學,還有很多人在期待和你的見麵。”
“我聽江沅清的。”
……這是不是哪裡不對?
江沅清沒什麼意義的“啊”了一聲,打開手電筒掃了一圈兩邊的牆壁,還沒想好說什麼注意力就立刻被吸引過去了。
兩邊的土牆並非如她所想那樣隻是普通的通道,它們用誇張的油墨繪出了一幅幅色彩繽紛的畫,一直綿延到她能看見的遠方。
不用她提醒,織田作之助自然也是看到了,他默不作聲,順著手電筒的光和她一起看了下去。
這畫似乎講的是一個蒸汽時代的故事。
左邊的牆壁上是從一輛紡紗機的問世到一座座工廠的建立,右邊的牆壁則是各種交通工具的發展,江沅清越看越心驚。
在聽到卡麥爾則這種屬於失落的文明的語言之際,江沅清的判斷是他們很可能來到了一個淹沒在曆史長河中的星球。
雖然不懂他們為什麼還能幸存,但真相也許就藏在星球裡麵。
然而眼前這些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