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漫長而痛苦的羈押中,安安的意誌卻愈發堅定,她等待著時機,準備著一場絕地反擊。
儘管身上的傷痛讓她幾近昏厥,但安安深知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決定嘗試施展暗影魔法來為自己療傷。
安安閉上眼睛,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憤怒與不甘,集中精神去感受體內那股微弱的暗影魔力。然而,由於光明議會對她的魔力壓製,一開始她幾乎感覺不到魔力的存在。
但安安沒有放棄,她不斷在內心深處挖掘,回憶著曾經修煉暗影魔法時的感覺。終於,在她的不懈努力下,一絲若有若無的暗影魔力被她捕捉到。
她小心翼翼地引導著這絲魔力在體內遊走,每經過一處傷痛,都帶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但安安緊咬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生怕引起外麵巡邏士兵的注意。
隨著魔力的逐漸滲透,傷口處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疼痛也稍稍減輕了一些。然而,這遠遠不夠,安安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魔力才能讓傷勢得到有效的恢複。
她再次集中精神,試圖突破光明議會的魔力壓製,獲取更多的暗影魔力。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她的臉色也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蒼白。
就在這時,牢房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安安心頭一緊,趕忙停止了魔力的調動,假裝虛弱地躺在地上。
腳步聲在牢房外停了下來,片刻後又漸漸遠去。安安鬆了一口氣,繼續開始她艱難的療傷之旅。
腳步聲在牢房外停了下來,片刻後又漸漸遠去。安安鬆了一口氣,繼續開始她艱難的療傷之旅。
她再次集中精力,調動著那絲微弱的暗影魔力,讓它在體內緩緩流動,彙聚到傷勢最為嚴重的地方。每一次魔力的湧動,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但安安緊咬牙關,硬是一聲不吭。
漸漸地,那絲暗影魔力在安安的努力下變得粗壯了一些,療傷的效果也開始明顯起來。傷口處的疼痛逐漸減輕,破損的肌膚開始慢慢愈合。
然而,就在這時,牢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似乎是光明議會的士兵在爭吵。安安心中一緊,擔心被發現,但此時已經到了療傷的關鍵階段,她無法停止。
她加快了魔力的運轉速度,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但這樣的急速調動也讓安安的身體承受了巨大的負擔,她的臉色愈發蒼白,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終於,在外麵的聲音逼近之前,安安完成了最後的療傷步驟。她疲憊地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
此時,牢房外的聲音也消失了,一切又恢複了平靜。安安感受著身體狀況的好轉,雖然還沒有完全恢複,但至少已經有了一定的行動能力。
她暗暗握緊了拳頭,心中想著:“這點傷痛算不了什麼,隻要我還活著,就一定有機會逃出去。”安安靠著牆壁,閉上眼睛,開始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在光明議會那座宏偉的建築深處,一間寬敞而莊重的會議廳內,光明議會的高層們正圍繞著如何處置安安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會議廳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神聖的畫像,穹頂散發著柔和而明亮的光芒,照亮了每一個與會者的麵龐。巨大的會議桌由珍貴的光明木製成,周圍坐著十幾位光明議會的核心人物,他們代表著不同的勢力和觀點。
坐在首位的是光明議會的大議長,他是一位麵容慈祥但眼神中透著堅定的老者,擁有著高深的光明魔法修為和卓越的智慧。他輕咳一聲,會議室內頓時安靜下來。
“諸位,關於如何處置安安,這是一個需要我們慎重考慮的問題。”大議長緩緩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
一位身著重甲的聖騎士長率先發言:“安安是我們的敵人,她使用暗影魔法,這是與光明相悖的力量!我們不能容忍這樣的存在,應該立刻將她處以極刑,以維護光明的純潔!”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暗影魔法的厭惡和對安安的敵視。
一位年長的魔法師撫摸著自己的胡須,沉思片刻後說道:“不可如此草率,安安的暗影魔法確實令人擔憂,但她能被羈押至此,想必也有其特殊之處。我們是否應該先深入了解她的背景和目的,再做決定?”
這時,一位激進的年輕議員站起來,慷慨激昂地說:“了解她有什麼用?暗影魔法就是邪惡的象征!她的存在就是對我們光明議會的威脅!必須堅決消滅,以絕後患!”
會議廳內出現了一些低聲的議論,眾人的意見似乎出現了分歧。
一位女性牧師輕聲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嘗試感化她,讓她放棄暗影魔法,回歸光明的懷抱。畢竟,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引導她走向正途,那將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
“感化?簡直是癡人說夢!”聖騎士長反駁道,“暗影魔法的腐蝕性極強,一旦陷入其中,很難自拔。我們不能冒險讓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留在我們身邊!”
大議長舉起手,示意大家安靜。他的目光掃過眾人,然後說道:“諸位的意見都有一定的道理。然而,我們不能僅僅從單一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問題。安安的暗影魔法確實是一個挑戰,但我們也不能忽視她可能帶來的價值。”
“價值?”眾人麵麵相覷,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大議長繼續解釋道:“暗影魔法並非完全邪惡,它也有其獨特的力量和特性。如果我們能夠掌握並合理運用這種力量,或許能夠為我們光明議會增添新的手段和能力。當然,這需要我們謹慎地研究和探索。”
聽到這裡,一些人開始思考大議長的話,但仍有不少人表示懷疑。
“但是,如何確保安安不會對我們造成危害呢?”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