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薊城守備公孫信,有要事與遼東都督商議。”公孫信抱拳道,“請問城中發生了何事?為何守軍人人穿白,戒備森嚴?”
士兵一聽來人是什麼薊城守備,忙去稟報校尉。
這校尉也是公孫族人,屬於公孫間三叔公孫台一脈。聽聞薊城守備公孫信親自跑來遼東,校尉意識到其中定然有貓膩,忙去稟報公孫台。
公孫台聽到這個消息,眼珠子一轉,命校尉將公孫信二人請到他的府上。
很快,公孫信二人便來到了公孫台的府上。
公孫台看到公孫信身邊的公孫儀姿態挺拔,氣度不凡,不由得眼前一亮,計上心頭。
“公孫將軍,久仰了。”公孫台笑著拱手道。
公孫信也是回禮道:“族叔太客氣了。信觀全城軍士人人穿白,卻不知是發生了什麼?”
公孫台歎了口氣道:“也不瞞你了,前些日子,遼東都督父子出城辦事,被賊子埋伏,一同遇害了。”
“啊?”公孫信大驚失色,遼東公孫家的情況,他也有所了解,公孫間可是就一個兒子啊。
公孫台搖搖頭,反問道:“話說回來,賢侄不在薊城待著,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遼東來了?”
公孫信聽到這聲“賢侄”,大喜。
果然,如今遼東局勢混亂,對他反倒未必是件壞事。
公孫信也是歎了口氣,將劉珩出兵幽州的事情解釋了一下,苦笑道:“信如今落魄,無處可去,倒是讓族叔見笑了。”
公孫台聽了公孫信的話,反而大笑道:“賢侄這話就見外了,有些事,碰一起了,反倒就是緣分了。”
說罷,公孫台抬眼打量了站在公孫信身後的公孫儀一眼,問道:“不知這位是?”
公孫信忙介紹道:“是信失禮了,這是犬子儀。二郎,還不快見禮?”
公孫儀向著公孫台又正式行了一禮。
“好好好,真是一表人才啊。”公孫台滿意的點點頭,“不知二郎可曾婚配?”
“尚未婚配。”公孫信搖搖頭。
“好啊!”公孫台擊掌道,“既如此,賢侄啊,有件事,老夫想與你商議一二。”
“族叔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