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揚:“嘶——”什麼,已經發展到這裡了?
駱明恣哼笑,丟下骰子,氣焰囂張,“看我替我家寶寶報仇。”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就要替她報仇了,但駱明恣都這麼說了,黎越也走了,抱著手臂看她們激情洋溢的戰場。劉導見她站著不動,好奇地問了一句:“黎老師真不會打麻將?”
黎越誠實地說:“看都看不懂。”
牌桌上的嘉賓大笑,說黎越是站著當盆景。
“不對,不能說是盆景,就是我們低頭看久了眼睛不舒服,抬頭看看天,咦,怎麼有朵雲在這飄著啊?”朱大軍手指從桌上指到黎越身上。
黎越接茬,說:“那我先飄到二樓去?讓各位順便活動複讀大點。”
眾人異口同聲:“謝謝啊!”
黎越非常有行動力地走上二樓,倚著欄杆往下看。
明亮的光照在她身上,看起來跟拍畫報似的,黎越還故意擺了幾個pose,逗得大家哈哈笑。駱明恣笑得很大聲,舉手給黎越比了個心。
黎越歪頭,手指往唇上貼了貼,往樓下丟下一個飛吻,駱明恣捂著臉大笑。一旁的劉導嘴巴咧起來,覺得對味了,就是要這熱鬨又溫馨的場麵就對了!
蘇裴和喻碧蘭站在角落裡,雙雙抱著手臂。溫馨……劉導管這叫溫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新華字典裡的曖昧改成溫馨了。
兩個經紀人同時歎氣。
“我家孩子才剛出道。”喻碧蘭喃喃,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不存在的眼淚,向蘇裴哭訴道,“就指望蘇大人您多多包容了。”
蘇裴聽說華冠的音樂部和其他部門不同,有特殊的氣場,她不知道那叫什麼氣場,不過喻碧蘭簽的歌手,幾乎是音樂部的人,今天解除後,蘇裴覺得喻碧蘭應該來帶演員。
不,她自己就可以去當演員。
喻碧蘭不知道蘇裴心裡的想法,寂寞地抹眼淚。蘇裴伸手,在喻碧蘭肩上拍了拍,沉穩道:“沒事,大不了一起死。”
喻碧蘭發出一聲豬叫的哭聲。
蘇裴笑著搖搖頭,出去安排工作去了。她們還有心思在這裡開玩笑,心裡對這件有數,隻要當事人永遠不承認,誰能說她們是戀人?
喻碧蘭在角落裡哭哭,駱明恣在牌桌上大笑,一句“自摸”,讓三方牌友哀嚎。
黎越在二樓托著下巴,看駱明恣一丟牌,豪氣道:“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怎麼會呢?”朱大軍把牌拿起來放下,放下拿起來,看來看去。尤揚開始攬鍋,“我儘給她送牌了!”
烏雪珍唉聲歎氣,試圖以去倒水躲避懲罰。
“願賭服輸哦!”駱明恣拍拍桌子,笑得有點累了,說:“快表演完,我好去跟我的寶貝睡覺覺。”
還要看電影呢!
尤揚快人快語,說:“妹妹,你們有些曖昧了。”
“哥哥,妹妹的事你少管。”駱明恣懟回去,“回去好好練練。”
尤揚一個暴哭,對烏雪珍說:“你看她!”
烏雪珍逃跑不及,長歎息,“我看不了,我生氣!”
駱明恣嘴裡嘟囔著“不要生氣”扭來扭去。朱大軍心道老婆生氣怎麼可以,“不如我們再來一局?”
“我申請外援!”尤揚舉手示意,“把我換下去!”
駱明恣淡定地起身,拍拍睡衣,雲淡風輕地說:“叫誰都不行,我去也!”
“抓住她!”
大家開始圍堵駱明恣,試圖拆散她和二樓的雲相會,駱明恣呐喊:“黎越救我!”
黎神從天而降,抓住她的手,兩個人笑著跑回二樓。
“再見啦,朋友們,我要去休息了!”駱明恣在二樓展開雙手。
“下來再來一局啊!”其他人在下麵招手,牌癮上來了。
駱明恣一甩長發,悠悠道:“我不但不會下去,而且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跟你們打牌了!這項活動將永遠地消失在我們四人之間!”
就讓駱神三連勝的傳說永遠在這片土地流傳!
“天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烏雪珍拿起一個枕頭“啪嘰”摔在地上。
尤揚:“你好狠!”
朱大軍:“唉!”
駱明恣:“哈哈哈!”
“我們走!”
駱明恣在前麵帶路,黎越見她屁股後麵像長出了一條尾巴似的,蹦躂蹦躂,渾身冒著開心舒坦兩個字。黎越伸手,在駱明恣頭上擼了下,長腿一跨,給駱明恣打開門。
駱明恣矜持地站在客房門口,雙手拎起裙擺,屈膝對黎越說:“謝謝你。”
好人說:“請。”
那她就不客氣了。
駱明恣臉有點紅的走進門,然後毫不客氣的衝上床,激動地滾了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