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良田案(四)(2 / 2)

其他人被嚇的退了一步,溫杋卻不給他們一絲要逃脫的機會,將手中的木棍投擲出去,一擊即中最後那個想要溜走的人。

又在所有人注意力都在那人身上時,直接動手拳拳到肉,專挑致命處打,幾乎所有人受到溫杋一拳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不過片刻功夫,這處巷子就隻剩下溫杋一個人站著,其他人都蜷縮在地上有些已經昏迷不醒了,剩下還剩幾分神誌的人也無力反抗,連逃走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久沒有活動過了,溫杋揉揉手腕,借著酒勁打了一架,此刻發了汗反倒使酒勁更大了些。

眼前天旋地轉的,溫杋一時沒有站穩往後跌了一下,靠落到一人的身上。

溫杋扶著那人的手臂,抬眼看去還是那麼妖豔的臉,單單隻是瞧著心情就能好些:“釋鋒如今也學會看戲了。”

話裡是在問罪,可語氣偏偏那般軟,任何人聽了,也難免動心。

釋鋒放開握著溫杋肩膀的手,不自在的吞咽一下,逃避似的移開目光:“見你吃醉了酒,有幾分興致,我不願打擾。”

本是以為自己隱藏的極好,卻不知光是言語中就忘記了溫杋是他的主子。

好在溫杋此時也醉了,聽不出釋鋒話中的曖昧語氣,還是頭暈的很,一時連要說什麼都忘了。

釋鋒一看就明白溫杋此刻是醉糊塗了,原本收回的手又扶上了溫杋的肩頭,不敢握的太緊,微扶著:“你醉了,屬下先送你回居安院吧。”

不像平日裡那般冰冷,甚至有幾分寵溺。

溫杋人雖然醉了,沒忘了這些圍堵她的人,頓住步子正要開口,釋鋒順勢說道:“放心,這裡有人收拾。”

溫杋這才聽話的隨釋鋒離開,不久之後就有東廠司的人前來將這些蒙麵人全都押送到東廠司的地牢中。

雲海樓的天雲醉最得名還有一點,就是它雖然容易醉人,卻不會像一些烈酒一般讓醉酒的人頭疼不爽,反倒會讓人睡的更安穩些。

溫杋此刻就是如此,釋鋒很少見她這麼安穩的睡著。往日裡哪怕有一些小動靜也能輕易驚醒她,這麼多年,日日不得安眠。

這樣的安穩,連釋鋒都替她慶幸。

取了藥膏來,溫杋今日醉酒沒收著力,自己的手也有些損傷,隻是她打興奮了,就忽略了。

釋鋒當時便注意到了,卻沒有阻攔。張家的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可溫杋仍舊壓抑著自己,到現在還是如此,讓她發泄些也好。

釋鋒執過溫杋的手,飲酒之後身體本該發燙,可她還是那般冰冷刺骨,如同永遠也溫暖不了的冰塊。

遠遠瞧著時溫杋的手就是芊芊玉指,隻有這麼近,這麼握著才知道她手上傷痕很多,長年握筆和握劍的繭痕,這本該是雙被精養著的手。

釋鋒歎了口氣,不敢過度放肆,更不敢擾了溫杋安眠,很快處理過溫杋手上的傷,就要離開了。

正要出屋子時,聽見溫杋低聲喚了句:“阿娘。”

釋鋒停下腳步,重新回到床前來,微微俯下身子,想要聽清,就聽見溫杋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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