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小姐的命,卻沒有大小姐的病,這點是嶽義慢慢愛上她的主要原因。
她於微末時陪伴著自己,除了偶爾透入出來的結婚意願,她真的沒有要求我自己什麼。
兩個真正愛過的女人,一個天人相隔,一個遠在重洋又被自己用一通電話給推開了,心裡不可能不難受。
待在空蕩的房間,心裡實在壓抑的慌,嶽義打開了門,下了樓,走出酒店透透氣。
遠洋大酒店的右側有一處花園,嶽義往那邊走去。
夜空中的斜月高高掛著,無邊的天空卻看不到一顆星星。
北京的環境真是太讓人擔憂了,這讓人的心情更加的鬱結幾分。
看著沒有星星的夜空,嶽義重新低下了頭,看到一處小涼亭,準備去那坐坐。
走進之後發現那小涼亭已被人占據,嶽義隻想靜靜,他沒有再繼續向前,在路邊的坐椅上坐了下來。
小若笑魘如花的遺像、潘妮梨花帶雨的臉龐,在他的腦海中交織纏繞在一起,揮之不去。
真煩啊。
“啊……”
胸口的那股鬱結之氣隨著這一聲大喊,好了那麼一些。
不過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喊,把在那小涼亭坐著,手裡碰著老壇酸菜牛肉麵的那人給嚇了一大跳,桶裝方便麵失手“叭”的一下掉在了地上,還濺到了褲腿和鞋子。
涼亭那人氣呼呼的走了過來,生氣道“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大晚上的喊什麼……”
“老子失戀了喊一聲不行啊!”
嶽義很不爽的回道。
罵她的是個女人,女人了不起啊。
女人走進,站在嶽義跟前大眼睛氣呼呼的看著他,然後神情逐漸轉變成了慌張。
自己乾了什麼?
罵了國家隊的隊員,這人還是nba的球星。
嶽義也是抬著頭與她對視著。
那個罵他的人此刻站在麵前,是個女孩,穿著遠洋迎賓的職業套裝,雙腳穿的是一雙高跟鞋,不過鞋子很褲腳黃斑斑的,還粘著幾片酸菜。
女孩眼眸從一開始的來勢洶洶變成了慌亂局促,她這是認出了自己,怕丟了工作?
嶽義好奇的看著這女孩。
她很年輕,大概隻有20歲,成熟的職業裝也掩蓋不了她稚嫩的校園青春氣,這份工作可能是她的兼職吧。
見嶽義一直盯著自己,女孩率先道歉了,“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對不起。”
女孩說完鞠躬道歉。
鞠了個躬還不算完,連著鞠了三個。
“你當我是死人呢,三鞠躬啊。”嶽義說道。
“啊,對不起。”
褲腳邊還殘留著老壇酸菜的味道,嶽義大概知道女孩為什麼會氣呼呼的罵他了。
“剛才我這突然一喊,嚇的你沒拿穩方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