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宜笑著過去和她打招呼,在‘女兒的善意光環’的影響下,護士也對她真心實意地笑起來:“嗨!祝禕,你的病人去化療了?”
祝宜點頭,“是啊,化療一次很疼的,他可真是遭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是癌症,我聽醫生說,他這個病症好像和其他的黑色素瘤還有些不太一樣,大概率還是要……”
護士右手在脖子間一橫。
祝宜假裝驚訝地捂住嘴,小聲說:“什麼?那醫生有沒有說,他能活多久啊?”
護士左右看看,悄悄地朝祝宜伸手,比畫了一個數字:10。
“醫生說,不超過這個天數。”
正好是副本的時限,也就是說,在此期間失誤一步,都有可能加重病人的病情從而導致他的死亡。
祝宜隨意地又問了幾句後,指了指其他病房,“那其他房間的病人呢?也都是差不多這樣麼?”
“差不多是差不多,但是1號房的病人病情最重,他有可能連五天都撐不過去。”護士惋惜地搖頭,“這麼年輕,可惜了。”
祝宜又套了一會兒話後,牆上的掛鐘也跳到了10點鐘。很快,電梯鈴響起,兩名護士推著張由回來了。
隨行的護士將一管藥膏交給祝宜:“這個給他塗一塗,一天三次,有利於傷口恢複。”
“傷口?他受了外傷麼?”祝宜問。
“嗯,將他身體外部的黑色素瘤手術切除了幾個。”在光環的作用下,即使護士有些抗拒,也還是回答了祝宜的問題。
他們走後,祝宜看向病床上的張由,他的臉色明顯比離開病房前更蒼白了。
祝宜走過去想要掀開被子替他塗藥,被他製止,“我自己來。”
“不行,萬一你沒有好好塗藥呢?”
張由深邃的目光望向她:“沒有好好塗藥的後果是什麼呢?”
祝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