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
終於不用那麼麻煩,費儘腦汁的編瞎話了。
黎尋挑眉,漫不經心地說道:“怎麼,我可是愛國敬業的好公務員。還能把自己人給炸死。”
“雖然還沒能正式加入,但我也不是那種亂殺無辜的人好吧。”
席華藏:“……”
要不是看你一槍崩了人的腦袋,我還真就信了。
黎尋無語。
她們這都一副什麼表情。
要是在第一軍校,他們敢露出這副表情,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
避難所。
黎尋漫不經心的走進一家破舊的,臨時搭建起的病房。
項禹坐在輪椅上,一條腿打著繃帶,看到黎尋,一臉諂媚的打招呼。
“老師,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
說罷,連忙扶著旁邊的拐杖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著黎尋蹦去。
“停停停。”
“彆跟我說這些虛的,你論文改出來沒有。”黎尋斜靠在門框上,絲毫不為所動。
項禹僵硬在原地,都快要哭了。
論文,又是這什麼破論文。
這還不如讓他被人給一槍打死。
剛被救回來就要改論文。
他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突然,紀淮走了過來。
項禹眼睛眯了眯。
“紀淮?”項禹不確定道。
黎尋整了整衣服,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掃視。
“你們認識?”
紀淮看了眼瘸腿的項禹,若無其事的給黎尋遞過一瓶水。
“嗯,認識,不熟。”
紀淮貼心的將瓶蓋給擰開,瞥了眼項禹,滿臉不屑。
一個畢不了業的人,也敢和他搶老婆。他老婆明明在愛的人是他,項禹在這碰什麼瓷。
“哦。”
“唉唉唉,什麼叫不熟,咱倆可是難兄難弟,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當年你做的那些破事,都是我給你頂包的。”
“你忘了當年是誰把爺爺褲子給燒了個大洞,是誰被爺爺吊起來打。你……”
紀淮偏眸,臉黑黑的,麵色不善地看著他。
項禹訕訕閉上嘴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