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看在是在討論自家貓咪的事情的份上,太宰治解釋的清楚了些,“他是個貪婪的大人,貪婪,且為了某些事情不擇手段。”“野心,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啊。
如果花子的能力暴露在他麵前,那他就會忌憚,會最大程度的讓其發揮作用。
更何況,花子是隻貓,沒有了同一種族的限製,人類總會變得格外殘忍。”說到這裡,太宰治抓著貓爪子,難得認真了些,“花子隻要是花子就可以了。
它隻是一隻貓,那就永遠都做一隻貓想做的事。”
而不是失去自由,成為某人的工具。
即使他明白自己是個很自私的人,但在某些時候,太宰治不希望貓咪因為他被束縛。
“……我知道了。”蘭堂說道,他又瞥了一下身上輕盈的貓咪,也知道這個不會被異能無效化,擁有輕而易舉地打敗超越者能力的貓如果暴露在眾人麵前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我答應你。”
“那你想要怎麼向森鷗外解釋呢?”
聞言,太宰治回頭看了一眼中原中也:“喏。”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
還沒等搞明白的他說話,就聽太宰治率先對他說:“中也,你也是這件事的知情人,所以……”
太宰治愉悅地笑道:“你,蘭堂桑和我,我們現在是共犯了。”
蘭堂眼睛一亮:“那麼,身為共犯,我可以摸摸這隻貓嗎?是叫花子吧?看起來好溫暖。”
“不可以。”
鳶眸少年迅速變臉,冷淡回應,並且一把將貓抱回來,站起了身。
猝不及防的視線升高,即使是翠花也嚇了一跳。
它趕緊用爪子勾住太宰治的西服,這才放鬆下來。
在少年的懷裡穩穩當當,它聽見太宰治繼續對中原中也說道:“畢竟,你也不希望花子出什麼事的,對吧?”
“啊。”中原中也承認地點頭,他知道太宰治的意思是把他荒霸吐,或者說荒霸吐抑製能力容器的身份攤開在森鷗外麵前,在這件事上,他沒什麼不能同意的。
然後,他又馬上暴躁地撓了撓頭,“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我一回去。亂步先生那邊——”
“我不了解江戶川亂步,不過我猜沒什麼問題。”太宰治思考了一下,“如果回去後被他看出來了,他大概也不會說出來的。”
“況且,以他的觀察力,花子第一次和他見麵時,他可能就看出了花子的與眾不同。”
“……行吧,”中原中也露出了厭惡的表情,“嘖,共犯什麼的,而且還是和你這條腥臭的青花魚,真是不爽啊。”
太宰治也馬上回以同樣的表情
:“要不是為了花子,你以為我會願意嗎?”
太宰治懷裡的翠花感到危機全部解除,於是鬆開了蘭堂。
蘭堂感覺周身的束縛感消失,他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時,正好看見中原中也往這邊看過來。
正在和太宰治拌嘴地褚發少年對上他的視線後愣了一下,緊接著,他有些彆扭地道:“喂,老哥。”
“你這裡現在變成這樣了……如果沒地方住,可以來我的宿舍暫住,偵探社的大家不悔介意的。”
蘭堂一怔,隨即溫柔地笑了一下。
“謝謝你,中也,不過我是港口黑手黨的人,去彆的組織借住實在不合適。更何況,當了這麼久乾部候補,我還是有一些錢可以找個地方住的。”
“再不及,港口黑手黨也有自己的員工宿舍。”
太宰治則奇怪地看了一眼中原中也:“‘老哥’?”
“因為是他把我從黑暗中帶出來的,也算是和我有些關係吧,”說到這裡,褚發少年憋得臉紅了一片,他鈷藍色的眸子瞪了太宰治一眼,“怎麼?你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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