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僵硬的打招呼方式,該說不愧是萊伊嗎?
安室透在心裡抽了抽嘴角,他用隱蔽的目光打量著眼前這個不知身份的少年,眼神也就自然而然的劃過了他脖子上的橘色圍脖。
……等等?
一隻以神秘主義者著稱,從不暴露自己真實情緒的波本表情突然不受控製的一變,這種變化,讓正想開口的少年,時刻注意著他的萊伊和蘇格蘭也都注意到了。
“這位乾部,怎麼了嗎?”不知是不是安室透的錯覺,少年嘴角的笑意好像加深了一點,他沒有像其他三人一樣看向自己的脖子,而是自然的伸手,摸了一下那毛茸茸的圍脖,“看您的表情,是認識花子嗎?”
花子。
花子?
花子!
仿佛因為聽到了自己的名字,那橘色的圍脖一動,竟活了過來,尾巴和被尾巴蓋住的頭部分開,橘色的耳朵豎起來。
在安室透,蘇格蘭和萊伊呆愣的目光中,這個圍脖,竟然變成了一隻貓。
貓咪舒展身體,打了個哈欠,細細地“喵”了一聲。
“……花子。”安室透不受控製的吐出這個名字,被叫到的貓咪花子朝他看了過來,薄荷糖一樣的眼睛中散發著柔和的光。
絕對沒有看錯,這百分之一千是他在橫濱打工的地方看到的那隻貓!
如果他沒記錯,這隻貓的全名應該是……
“是啊,太宰花子。”聽見了金發青年的重複,少年摸著貓,一字一頓地介紹道,“而我也是太宰,我的名字是太宰治。”安室透直接頭腦風暴。
他隨意找的打工的地方裡和他一起工作的小孩兒帶來的貓竟然是港口黑手黨成員的寵物?
那,和他一起打工的那個小孩兒,那個叫芥川龍之介的孩子又是什麼人?!
怎麼會這麼巧合的跟他在一家店裡,難道港口黑手黨早就知道注意到他了嗎?
不過,不管腦內怎麼想,麵對太宰治放在自己身上還沒移開的視線,安室透還是硬生生地扯起了一個笑容:“哎呀,那還真是巧啊,其實我在平時也會做些兼職,在兼職的店裡見過這隻貓呢。”
旁邊的萊伊投來戲謔的目光。
“哦,這樣啊。”聽到這個解釋,太宰治理解地點點頭,“前段時間我太忙了,所
以就把花子托付給臨時找到的保姆照顧了,那個保姆也就這一點有用處,這位乾部先生應該是恰好和那個保姆找到了同一個工作地點。”
保姆?
安室透覺得自己好像從這段話的三個“保姆”中聽出了些陰陽怪氣。
他順著太宰治的那句“乾部先生”介紹道:“我是波本。”
有了他的開頭,剩下的兩人也自然做了介紹。
聽他們介紹完,太宰治馬上好奇地問道:“竟然都是威士忌酒呢,是有什麼講究嗎?”
安室透圓滑地道:“代號是boss取的,我們這些做屬下的怎麼能知道其中的含義呢?”
好像隻有一照麵時展現出的詭異,在接下來的交談中,名為太宰治的少年都十分友好,再加上他肩上這隻叫做花子的貓,讓安室透篤定一開始的感覺應該是錯覺。
在他在咖啡店打工的時候,名為花子的貓咪深受顧客們的喜愛,一度成為除他之外的咖啡店又一大招牌。
而照顧貓咪的芥川龍之介,那個被太宰治稱為“保姆”的少年也是個乖孩子,除了看起來冷漠一點,也非常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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