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對下人向來寬宏,更是懶得弄樂坊舞坊那些享樂的玩意兒,家中隻有幾個教習先生,念白找上門來的時候,剛好趕上教習先生在給沈芷憐上課。
念白聽了半節課,就被沈芷憐的琴藝徹底折服了,哭著喊著要拜她為師。
雖然沈芷憐最後沒有答應,但卻指點過幾句,所以念白一直以半師之禮相待。
盧匹被女人的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灰頭土臉地道:“罷了,我既然輸了,那願賭服輸,我的琴歸你了。”
“捐了吧,過段時間不是有一個古琴大賽嗎?就捐去做獎品好了,”沈芷憐滿不在乎地道,“連我的琴一起捐。”
【啥?就捐了?】
【講道理,我還以為贏家再怎麼樣也會故作姿態地不要賭約呢,真就要捐了?】
【這兩張琴看起來都好貴,尤其沈芷憐那一把,好像有些年頭了,如果放在拍賣行,怎麼也值個幾百萬吧。】
【好好的琴說捐就捐?彈琴的不都是把自己的琴視若珍寶嗎?她到底愛不愛琴啊?】
【盧匹的臉色好難看啊,自己的琴被拿走了,一定很傷心吧?沈芷憐都贏得這麼漂亮了,賭約什麼的很重要嗎?為什麼不能放過盧老師啊?】
【前麵的是什麼毀天滅地級的聖母白蓮花啊?賭約就是願賭服輸,既然當初敢誇下海口,就要承擔後果啊!】
【沈芷憐又沒有把琴據為己有,而是連著自己的錢都一塊捐了,再說了,賭約就是要雙方都肯履行才算數啊,這有什麼好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