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邢經武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秦陽秋拿出的這幅畫,“世上怎麼可能有如此相似的兩幅畫?!”
“您彆急,看仔細了,這兩幅還是有點細微差彆的,”秦陽秋指了指落款處的一個蓋章道:“看見沒?我拿的這個可是有印章的!至於你們這一幅嘛……除了草草一句落款詩,其餘的可都沒有啊。”
他自認為占了理,繼續咄咄逼人地道:“按照你們提交上來的鑒定報告,桌子上這幅才是遷嶽先生的真跡,可帶了印章的真跡卻在我手裡,這又該作何解釋?”
沈今初的目光凝在印章處,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表情若有所思。
“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手裡這幅畫,是我從國外某個收藏家手裡高價收回來的,還特意找了十幾位鑒定師一同品鑒,得到的結果都是絕對的真品!”見兩人都沉默了,秦陽秋得意地看了邢經武一眼,“邢會長,這兩幅擺在一起,哪個是真品哪個是偽跡,也就一目了然了吧?”
“你們的鑒定工作如此草率,竟把偽跡視為真品,還毫不猶豫地上報給了局裡,這簡直是在丟我等專業人士的臉!”他突然板起臉,一拍桌子道:“什麼年少有為的高級鑒定師,我看你們就是在嘩眾取寵,拿文物鑒定工作當兒戲!”
邢經武咬了咬牙,不信邪地拿過秦陽秋手上的那一幅,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可他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這,這幾乎是一模一樣啊……”
這兩幅畫無論是筆觸還是色調,都相似得驚人,就算是畫手本人來了,怕是也不能完全分辨出哪個才是自己的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