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查清楚了,”師左遞來了一遝資料,最頂上的一張正是鹿紋玉佩的照片,“這是安朝的一枚玉佩,是從某個民間收藏家手裡取得的,目前保存在大賽主辦方手裡,我問過了,他們不肯賣。”
江妄草草翻看了幾眼資料,沉聲道:“來曆呢?”
“年代太久遠,來曆已經查不清了,不過按照一位老收藏家的分析,這個玉佩圖樣很特彆,不像是安朝世家貴族的傳統風格,很有可能是出自一些比較神秘的異族。”
另一邊的房間內,沈今初抱著自己從X市千裡迢迢帶來的小金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手裡捏著的布袋,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
那塊鹿紋玉佩,其實是她母親貼身戴著的東西。
從記事起,那塊玉佩就一直被母親戴在身上,自己小時候最喜歡粘著母親,還會不厭其煩地拉扯她身上所有能拉扯的東西,鹿紋玉佩就是最常遭殃的一個。
母親脾氣不算好,可唯獨對她極有耐心,在她抱著玉佩往嘴裡塞的時候,會輕手輕腳地把玉佩拿回來,然後捏著她的小手,一點點摸過玉佩上的紋路。
“這是母親的母親傳給母親的,”母親那帶著笑意的聲音仿佛還回響在耳畔:“以後,我也會把它傳給你,你要好好保存,然後再留給你的女兒,知道了嗎?”
沈今初把臉貼在手腕的鐲子上,輕聲喃喃道:“知道了,媽媽。”
她打開許久不曾開啟過的小金庫,鄭重其事地從裡麵摸出了……一把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