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定是另有所圖。
第二天，直到午膳的時候，李元璟才來到長樂宮：“就在這裡擺膳，用過了好跟朕一起去看那妖人。”
崔玉臻差點翻白眼：“陛下在臣妾這裡隨便說說倒是無妨，可莫要當著國師亂說話。”
“放心放心，對付那個老神棍，朕絕不會出岔子的。”李元璟渾不在意，拿起筷子才想起大事，頓時禦膳都不香了，“那個，那個昨晚的事兒……”
崔玉臻看他有羅全照顧布菜，便也沒過去伺候他，專心吃自己的飯，可還沒吃兩口呢，李元璟又要跟自己說話，她便十分敷衍：“昨晚何事需要陛下如此緊張？”
李元璟舔舔嘴唇，有些尷尬，但是一看殿內都是心腹，便也不遮遮掩掩了：“昨晚朕想去問問太後，對這個國師有幾分了解，看樣子她竟是不知道多少。無功而返實在是太過掃興，朕便想順勢試探試探，結果……你都知道了吧？”
崔玉臻點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李元璟用力喊完，又改成了小聲，“朕根本就沒喝醉，都是裝的！”
崔玉臻又點點頭：“猜到了。然後呢？”
李元璟當然不想被崔玉臻誤會，可是現在崔玉臻一點兒也沒誤會，還一副等著聽故事的樣子，他隻覺得也不比被誤會好多少。
迎上崔玉臻清亮的眼神，他心情複雜，不由得歎了口氣，才輕聲道：“過一陣子，她可能就要傳出有孕的消息了。”
崔玉臻眨了眨眼睛：“不是陛下的？那是誰的？”
李元璟摸了摸頭頂，那裡隻有一頂白玉頭冠，並沒有翠綠的帽子。他點點頭：“你也猜到了吧。”
猜到什麼？難道這是張家的罪孽？
過了一會兒，崔玉臻才長長的歎了口氣：“這是道德的淪喪吧。又或者，是陰謀的開端。”
“到時候皇後可得保護朕。”李元璟麵色淒惶，“若是女孩兒還罷了，若是男孩兒，隻怕那孩兒落地之時，就是朕的歸天之日。”
“是張家的意思，還是太後？”崔玉臻麵色冷靜，毫無同情之意，“不對，是太後。”
看來張家和太後之間，果然鬨出了很大的分歧。
如此甚好。
“所以陛下之前就讓臣妾萬萬不能沾手郭氏之事？”崔玉臻明白了，“臣妾一定避開。”
她沒有說什麼“臣妾定會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