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與秦漆禾這個真正的少爺站一起,都能將秦漆禾比下去。
照完後,言成碧收起鏡子,瞪了槐輕羽一眼,警告道,“勿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槐輕羽不鹹不淡的提醒,“我可是少爺,你敢命令我?”
言成碧不以為意的冷笑,“什麼少爺?你不過一個乞兒,實際與我也沒什麼兩樣。你以為他們讓你做這秦家少爺,就就真的會將你一個乞兒當做親人?彆天真了!”
說罷,他便款款離去。
一襲白衫飄蕩在空中,背影宛如翩翩君子般儒雅清俊。
他常年愛穿白衣,氣質清冷,比一襲火熱紅衣的秦漆禾看起來還正派,還像主子。
槐輕羽並未將言成碧的話放在心上。
他與言成碧同不同,不是言成碧說了算的。
又坐了會兒,他才透過窗口看到,林大儒將補完功課的秦宛書送了出來。
林大儒麵色很沉,喋喋不休的批評著什麼。
秦宛書卻一臉隱忍的憤懣,氣勢洶洶的將書包丟給兩個孱弱小書童,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秦宛書走後,林大儒歎了口氣,顯然為秦宛書的不學無術惋惜。
槐輕羽見狀,很快站起身,走出了教室,來到了林大儒麵前。
“先生。”槐輕羽躬身行了一禮。
“二公子,你還沒回去歇息?”林大儒看見槐輕羽,目光暖了暖,“不會是留在教室學習吧?學習應該勞逸結合,二公子快回去休息吧。”
槐輕羽恭謹的點了點頭,“先生所言極是。隻是學生想說,先生一視同仁,有教無類,殊不知對待有的學生嚴厲,會得到善果,但對待有的學生寬鬆,則可能會得到惡果……”
“剛剛之事,二公子看到了?”林大儒立刻會意到了槐輕羽之言,但卻不以為意,樂觀的道,“首輔大人待我不薄,我自當回饋。三公子即便因為我的嚴厲,對我心懷怨恨,我也不能放棄他。等他日後有了成就,自然會明白我今日的苦心。”
不,不是這樣的。
有的人就是不能拯救!
上一世,秦宛書靠著林大儒的管教和督促,盛名傳遍盛京,可他回報給林大儒的,卻隻有汙蔑和迫害。
可這些話,槐輕羽如今的身份,還沒有資格說。
說多了,反而會讓林大儒覺得他居心叵測,不懷好意,疏遠於他。
他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先生說得極是。”
說罷,告辭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