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賭坊殺戮(2 / 2)

那小夥計手腕幾乎要被捏斷,吃痛叫出聲,大胡子見狀,忙喝道:“老頭!願賭服輸,這小女娃是你押在賭桌上的,看見那個“押”字了嗎,你輸了堵,字上之物此刻都是我的!

“哦呦,”廖老用手指卷著白胡子玩,“你這是在誆我小老頭,好不厚道啊。”

大胡子眼神示意小夥計抬人,小夥計望了一眼身邊的廖老,再次小心翼翼伸手抬人,不想那手腕又被人鉗住。

“小兄弟,彆著急呀。”江祁比那小夥計高出一個頭,躋身進來,就俯身笑著看人,“這個姐姐,你可抬不得。”

江祁力道不大,隻是方才被廖老幾乎折斷的手,再被江祁這麼一觸,無疑傷口撒鹽,小夥計不敢再叫,忍痛猛地退身。

這人誰愛抬誰抬。

大胡子知道來者不善,但他見慣大風浪,習以為常,故作平常道:“下局還未開,這位小公子要押何物?”

江祁想了想,伸手指了指身後,“我押我二哥。”

大胡子朝後一望,看見那蒙著雙眼的白衣公子,似是意料之外的朝江祁偏了偏頭,這個公子一身冷氣,麵色雪白,身上穿戴雖不值錢,但隻要那肉身值錢,這“價值”還是有的。

“不過,”江祁又說,“若是我贏了,我不要銀錢。”

大胡子心裡明白,知道對方要人,也不多做廢話,“什麼都行,隻要能贏,都能拿走,大家也都快下注!”

雖說黃袍道士選錯了一局,但眾人還是相信他,總比自己亂猜的好,跟著黃袍道士押了個“乾”字。

江祁卻獨自押了個“離”,眾人都笑話他,說骰子上,根本沒有“離”字,可江祁偏說,“你們沒見過,可不代表它沒有。”

大胡子警惕抬了頭,與那黃袍道士對視一眼,從腰間偷偷拿出另一個骰子,迅速換了碗中的骰子。

顧己肆嘴角一笑,不再看那邊。

此時廖老正手叉著腰,繞著顧己肆走了兩圈:“怪了怪了怪了,眼熟的緊,眼熟的緊呐。”

顧己肆像是打招呼般微微低頭,而後輕聲對身前的廖老說了句:“前輩,彆來無恙。”

廖老霎時瞪大了眼,隨即又新奇笑了起來,“小太子娃娃,你還活著?好好好,好玩好玩,這下更好玩了!”

廖老兩步輕躍上房梁,抱著柱子看顧己肆:“小太子娃娃,你快給我露兩手,把那小女娃贏回來,小老頭我還得把人送回去。”

“前輩,”顧己肆添了幾分似有若無的敬重,“這位女子是在下夫人,在下自己帶回去便好,不勞煩前輩。”

顧己肆說完,廖老又“嘶”出聲,“可歎可歎,這結局不好!不好!”他沒告訴顧己肆穆幼青的任務,隻是惋惜兩聲,又愉悅地望向賭桌。

顧己肆聽見大胡子開始搖骰子,回首往前兩步,不知何時,他兩指間捏了片葉子,就在那大胡子蓋碗的一瞬,他腕間用力,手指一翻,將葉子送了出去。

彆人看不見,廖老卻是看的清楚,他從柱子另一邊探出頭,激動叫好,“小太子娃娃功力好長進,藏得好,藏得好哇!”

那大胡子胸有成竹開碗時,那“離”字就明晃晃出現在眼前,旁邊還飄落碎成塊的葉片。

大胡子瞠目結舌。

這帶有“離”的骰子,明明被他換了,他猛地摸了摸腰間,倏然抬頭看著顧己肆,“竟敢在賭坊出黑手,你可知這是誰的地盤,竟在這撒野!今日你進來了,便不可能再走!”

大胡子一揮手,埋藏在人群中的殺手紛紛拿起桌下刀劍,衝著顧己肆殺過來,黑市什麼樣的人都有,每個地方都埋藏著各類殺手,以備不時之需。那大胡子衝殺手出聲喊道:“要活的,死肉賣不了錢!”

鬨了這一出,賭坊內亂做一團,賭客手快,抱著彆人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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