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酌一把抓住他的手,溫柔道:“怎麼樣,你是想死在這火場,還是當著二皇子的麵死在你父王的狼頭刀下?還是......跟著我,向侮辱你,輕看你的莫疆王,證明自己?”
花子酌折磨了大皇子這麼久,對方已經精神崩潰,他雖然說了三條路,實際上是把大皇子往唯一的那條路上逼。
“跟著你?”大皇子終於嗚咽出聲。
“隻要你說出真相,我就實現你的願望。”花子酌收起火折子道:“你要打敗的敵人是二皇子,可不是我。”
大皇子像是幡然醒悟,他咬著後槽牙,“我說......”
花子酌將大皇子扶起,大皇子狼狽的像一隻野狗,花子酌湊近他,聽他有氣無力說了個名字,花子酌一聽,瞳孔驟縮。
恰在這時,刑房的門被人敲響,花子酌回頭,說了聲進來。
連池開了門,沒有抬頭看,低著頭道:“主子,有客。”
花子酌將大皇子放在椅子上,問說:“什麼人?”
連池頓了頓,道:“是,是陸公子。”
花子酌愣了愣,隨即用帕子擦了擦手,道:“去把我書房桌上的木匣子拿來,然後讓人安頓好這人,給他瞧瞧傷。”
連池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像爛泥一樣癱在椅子上的大皇子,隨後應聲道:“是。”
花子酌出來時,陸雲光就站在池子邊望著池子裡的花。
“殿下喜歡賞假花?下次我讓人給殿下送些去。”
陸雲光聞言轉過身,見花子酌滿身的血印,皺眉掩鼻道:“好臭的味道,花大人以後審訊完,先沐浴再來見客吧。”
花子酌眉毛一挑,道:“殿下身上的苦藥味可不比我好聞。”
陸雲光臉一沉,往前走兩步道:“想必花大人已經有結果了吧?”
“沒有。”花子酌一笑,“若是這麼簡單,殿下也不會將人送來這。”
陸雲光麵上的失望顯而易見,那表情就好像花子酌欠了他什麼似的,“那我且不是白來了?”
那旁連池拿著木匣子來了,花子酌一笑,道:“倒也不算白來,”他接過木匣子,遞到陸雲光手裡,陸雲光以為是那莫疆人身上搜出了什麼,他打開木匣子,就聽花子酌說:“起碼殿下得到了一塊石頭。”
陸雲光抬起頭,麵上生出些單純的殺意,花子酌爽朗一笑。
陸雲光拿出石頭,道:“這是莫疆的石頭?”
“不是,是落山的石頭。”
陸雲光看向花子酌,又看了看石頭,“落山?”
花子酌負手,幫陸雲光回憶,道:“殿下可曾記得,齊王在落羊鎮宴請那日,劉玨獻了塊從落山山寨拿來的石頭。”
陸雲光仔細一想,又問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