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族長失蹤,起碼是在更早之前。
而晏馳深也不見蹤影。
眾人便認為,一定是晏馳深懷恨在心,謀害了族長,而後逃竄了。
也正是在這時,村外突然有一夥人闖入,個個身著盔甲,黑布覆麵,身手不凡。
村中大亂,白川和長老起身迎敵,而眾人也紛紛拿起武器,十分勇武地對上闖入著。
林芸躲避著其中一人的攻擊,心中想到了晏馳深...
晏大哥,這些人...會與你有關嗎?
又躲過了劈來的一刀,林芸打開了竹筒,一隻多對足的蠍子從中爬出,爬到來者身上。
不一會兒那人便軟倒下來,刀掉落在一旁。
蠍子窸窸窣窣地從盔甲的關節連接處爬出來,沒爬幾步,就被林芸一把用竹筒扣住,關了回去。
林芸撿起刀來,奮力抵禦著。
不一會兒,在眾人的奮力抵禦之下,情勢有了扭轉,入侵者紛紛倒地,而其中卻有一人,武功分外突出,白川和白嶽聯手,才將將打了個平手。
突然之間,白川攔住白嶽,兩人後撤。
隻見入侵者渾身抽搐了起來,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蠱發作了。
白川走到他麵前:“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攻擊我們。”
那人麵部扭曲著,似是極其不願意開口的樣子,卻控製不住自己,嘴巴一開一合,就要說出話來。
也正是這一瞬,此人凝起一股內力,竟是向在一旁的林芸襲來,白川也反應不及,眼見林芸就要中招。
卻有一人從天而降,將攻擊接住了,反手一揮,那人便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這人便是連同族長一起失去蹤跡的晏馳深。
眾人都因此等變故一驚。
與此同時,族長也拄著拐杖慢慢走了出來。
眾人為族長的出現欣喜了一陣後,又有些摸不著頭腦。
族長又拿出了先前的紅色的小蟲子,而後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此人咬牙,不願多說一個字。
腹中卻傳來一陣疼痛,仿佛被生剖一般,直直蔓延到心臟,一陣疼痛。
這人這才開了口:“是...鄭太後...”
晏馳深向周圍人拱了拱手:“這些人是追殺我和內人到此,還望見諒。我必竭力補償。”
眾人麵麵相覷,白丘上前一步,道:“這些外鄉人來這,果然會帶來災禍,趕緊把他們逐出去吧。”
晏馳深無奈地笑:“無他法,我等是為解身上的蠱而來,如若能接觸,必定不加逗留,不多叨擾各位。”
林芸微微踏出一步。
白川咬了咬牙,上前:“婆婆,我已經拿到兩個徽章了。還有您的。”
族長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
卻被白川用手截住,一隻蠱蟲赫然在手上。
“婆婆,您這是做什麼。”
族長道:“能識破我下蠱,你已經通過試煉了。”
白川的臉上帶著恍惚和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