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垣內心“咯噔”一聲,心道不好,神色凝重地看著迎麵而來的銀符。
她已經換回了自己的寢衣,因為這清心殿隻有宮婢,天氣又炎熱,所以換上的寢衣薄若蟬翼,被她隨意係好的領口,有什麼高傲的雪色呼之欲出。
他嚇得慌忙背轉過身,僵硬地站起往門檻處邁步:“殿下...我知道錯了,還是回去...”
銀符鈴鈴笑了一聲,用腳踩住他的衣擺。
“你跑什麼?本宮會吃了你?”她現在太喜歡這樣逗弄他了。
既能讓他生點小氣,又罪不至死,是她永葆美貌,不必依靠玉顏桃花粉這等外物的關鍵。
“喂,你轉過來看看本宮呀——”
少女嬌氣中帶點橫蠻的柔媚,少年耳根立馬赤紅。
“殿下自重!”少年帶點生氣地從她鞋底下抽出衣擺,近乎落荒而逃。
左垣回到自己住處,那幾位美婢又纏了上來。
由於在清心殿被那妖女的紗衣嚇得現在還沒回歸神來,左垣現在沒有心神與這幾人周旋,於是在她們一湊上那會,他就抽出刀刃抵上第一位靠前幫他擦汗的宮女的脖子。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有什麼意圖??”少年眼神肅殺,嚇得幾位美貌宮婢頻頻後退。
“駙馬,你誤會了,我們...”
宮婢的話未落,左垣手裡的刀就滑落在地,而他渾身像被火燒一樣難受,手使不出力。
這種難受的感覺很熟悉,上輩子好像就遭受過一回。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他已經被銀符打斷了腿逐出公主府,後來又把他找回來囚了起來當禁`臠,他不肯從她,某次她赴宮宴的時候,把他也帶上,喂他服食春`藥,害他發作,在眾目睽睽之下同她做了那種事。
這件事一直是他心頭的刺,直到今時今日他依舊記得那種身體不受自己支配,任由她蹂`躪羞`辱的感覺。
“駙馬...你好像很難受,要不奴婢們幫你...”
帶頭的宮婢又開始靠近,少年受藥物影響,開始渾身難受。
一陣驚呼之下,少年已經撕開布條將這些宮婢們挨個捆綁起來了。
他拍了拍手上沾的塵,抽出刀匕抵在為首那位宮婢的漂亮臉龐。
“誰派你們來的?”因為藥物影響,他說話的聲音偏沉,額上豆大的汗開始墜落。
美婢們開始惶恐,但為首的那位依舊忍著害怕道:“駙馬...彆掙紮了,難道你不難受嗎?我們是公主殿下派來伺候你的,你就好好讓我們服侍不好嗎...”
“我剛從公主那邊過來,她要真的讓你們這麼做,我怎會不知道?還不說嗎?”少年的刀已經滲出了血,美婢嚇得要死,“奴婢說...奴婢說...”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