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一個比一個厲害。
國研所的實習生招聘分兩輪。
第一輪就是簡曆關,過了簡曆篩選,就可以參加筆試。
聞念倒是不擔心筆試環節,就是這個履曆,還需要再豐富,這樣才更有競爭力。
距離招聘投遞通道開啟還有一個月。
於是,她仔細查找了在這一個月內舉辦的、還來得及報名並且含金量較高的物理競賽。
一共三個,她都提交了報名信息,準備刷一刷競賽成績。
後麵的兩個星期。
聞念在067的幫助下,一邊準備競賽,一邊參加競賽。
067說的沒錯。
聞念逐漸意識到,隨著她不斷接觸物理,記憶中的那些知識正一點點地蘇醒。
就比如現在,她正在寫去年省聯賽的題目,有幾道全是憑她借著內心深處的肌肉記憶自己寫出來的。
“你說我這光恢複對物理知識的記憶了,生活中的記憶什麼時候恢複?我還想比較一下二百多年後和現在的區彆呢。”
【記憶恢複是一個漫長過程,不要心急。】
聞念輕歎一聲。
她不貪心,能恢複關於物理的知識就已經謝天謝地。
最後一題寫完。
聞念剛把筆放下,恰好聶杉的電話打過來。
今天周末,後天就是沈瑜川的生日,但她對如何挑禮物一竅不通,於是就約了在這方麵比較擅長的聶杉一起去。
走出宿舍門,人就站在路對麵。
聞念走過去:“雪球長胖沒?讓我看看照片。”
聶杉家不遠,周六周天經常回家住,時不時的給她更新雪球的現狀。
“放心吧,胖乎乎的,比你剛撿到的時候胖了一圈,你看。”
“還真是,毛都亮了。”
兩人沿著路邊走著閒聊。
聶杉眼裡帶笑:“你現在跟沈瑜川什麼關係啊?前兩天我還聽小琴說,看見你倆一起上課。”
“就......”聞念停頓半秒,“一起上課的關係唄。”
“我倆剛好有節課一個班,又剛好認識,一塊兒上課不是很正常嗎?”
“你跟管小琴不是也有節課一個教室,你怎麼不跟她一起?”聶杉追問。
“彆提了。”
聞念十分佩服管小琴:“那節是八點半的早課,她能七點就到教室開始自習。我壓根兒起不來,每次都是踩點到的。”
“你說這怎麼一塊兒去?”
聶杉露出驚訝的表情,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乒乓球:“天老爺,她可太努力了。”
從宿舍走到宜江大學東門需要路過好幾個教學樓。
周末,教學樓裡麵人煙稀少,十分安靜,除了物理院老師趙項明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有三個工位,此刻裡麵隻坐著趙項明。
還站著一個,趙勁。
趙項明臉紅脖子粗,眼睛滑倒鼻尖都沒功夫扶上去,指著趙勁破口大罵。
“你再說一句退學給我試試!”
“整天彈你那破吉他不務正業我不管,你這一頭毛黑色染成紅色,紅色又染成綠色,我也不管。”
“想退學去搞什麼音樂?我告訴你,除非我死了!”
趙勁一臉不屑,吊兒郎當地站著,抓了把趙項明剛說的綠毛。
“怎麼著,反正我當您兒子,這輩子就隻能學物理了唄?”
“要不咱倆斷絕關係,你認沈瑜川那小子當兒子唄?”
趙項明“啪”一聲,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站起來,怒氣衝衝地看著他,快要氣昏過去。
趙勁頂了下腮幫子,眸色極淡,語氣懶洋洋地:“行,我不樂意讓您死,免得又說我不孝順白眼狼,我去死行了嗎?”
“你,你——”
趙項明撫著胸口,一口氣堵在胸口,說不出話。
趙勁看了他一眼:“逞什麼強啊,您趕緊坐下吧,彆一會兒真被我氣死了。”
撂下這句話,轉身摔門離開。
聞念在這邊跟聞念有說有笑,再走過前麵那棟物理教學樓,就能看見東門。
剛走到路口,忽然有輛自行車從左邊飛出來。
速度太快,反應不及。
“啊——”
聶杉站在聞念左側,直接被撞到在地。
騎車的男生猛地打了個方向,車輪在地上劃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