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能夠打開門出去的密碼,肯定就在靠近這個瘋子的地方,也就是說這個瘋子存在的意義就在於,阻止我們獲得密碼,並且從這個密室裡麵出去。
所以,一進入密室之後,我幾乎全程都在盯著這個瘋子,一開始的時候,他在閉目養神,而在他的脖子上麵掛著一個類似於香囊的東西。
我知道,在此刻無論是我想要從瘋子的身上得到任何東西,還是試圖偷偷的襲擊這個瘋子,都會以失敗而告終,甚至有可能會搭上自己的性命,因為很明顯,這個瘋子是在裝睡。
他在用裝睡的方式來誘導我。
如果他能夠利用這種方式來誘導我的話,那就說明他並不是一個實打實的瘋子,他是有自己的思維的,甚至可以說是很聰明的。
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個鐘,瘋子終於有些安耐不住了,他睜開了眼睛,斜睨著我。
我冷笑了一聲,“終於醒了?”
這瘋子其實是就是一個長相比較粗獷,身材比較魁梧的青年男人。
甚至更確切的說,他說不定應該不是一個瘋子呢,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關在這個密室裡麵成為我們需要闖關的一部分。
男人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冷笑了一聲,“你是不可能成功的,還是直接認輸,我已經在密室裡麵呆了很久了,在這期間,一共有一百個人進入這個密室,你就是第一百個,在你前麵的九十九個都已經被我殺死了,隻要我再殺你一個,我就可以重獲自由了,這就是我們的規則。”
看了一眼男人,看來他非常的自信,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情況跟我說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所謂的密碼肯定就在你脖子上麵掛的那個香囊裡麵,我現在有兩條路,要麼是殺掉你拿到香囊,要麼就是說服你,讓你把香囊拿給我對嗎?”
聽到我的話,男人爽朗的大聲笑了起來,“說的是不錯,但是這兩條路恐怕你哪一條都完不成。”
“是嗎?”我冷笑了一聲,“我看你在這呆的也挺無聊的,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男人聽到我說遊戲的時候,臉上露出輕蔑的神色,“遊戲?可以啊。”
我將自己一兜裡麵的匕首拿出來放到地上說道,“我站在這個位置上,我們剪子包袱錘,你每贏一次,我就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一刀,然後靠近你一點,直到能夠讓你將我殺死為止,而我贏一次,你就要站到我相對安全的位置上麵,讓我在你的胳膊上麵劃一刀,當然不會太深,再說了你自己肯定也能夠控製我的力度,如何?”
男人聽完之後,點點頭,語氣裡麵很是不屑,“哈哈,行,就按你說的來玩兩局,但是我可告訴你,本大爺隨時都有可能會玩煩的,等我玩煩了之後,我什麼時候,殺掉你可就不一定了。”
我聽後笑笑,“成,沒問題。”
然後,我們就開始了這個可以說的上是弱智的遊戲。
第一局剪子包袱錘,我輸了,然後按照先前約定的,我在自己的手腕上劃了一刀,並且朝著他走進了一步,男人非常的開心,第二局,我又輸了,照舊在手腕上麵劃了一刀,然後朝著他又走進了一步。
說來也奇怪了,連續十局,都是我輸,現在我們的位置已經非常的接近了,如果再輸兩局,我就已經站到了男人可及的範圍之內了,也就是說,我必死無疑了。
這一次剪子包袱錘的時候,我的額頭上已經微微冒出了汗珠。
不過,恰好這次贏的是我。
男人因為先前已經贏了十局,而且現在我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囊中物了,所以非常的開心,他大喇喇的站在了離我很久的地方,也就是他身上的鐵鏈子可以延伸到最長的地方。
他哈哈笑著,“看在本大爺今天玩遊戲開心的份上,本大爺的手腕上,就允許你劃一刀。”
說著,他大喇喇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腕。
現在的我明顯已經處於下風了,我抹了一把額頭上麵的汗,慢慢的靠近男人。
就在我馬上就要碰到他的手腕的時候,突然就加快了速度,然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檔口上,猛地加速,撇過他的手腕,卻直直的朝著他的脖子的位置刺了過去。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一聲慘叫聲,“啊!你使詐!”
男人慘叫一聲,攤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脖子,但是已經沒有用了,我在刺出手中這一刀的時候,就已經是抱了讓他必死之心的。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