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兜裡麵,摸出來一隻經典款的派克鋼筆,對著馬東晃了晃,“這隻鋼筆,是我剛才在衛生間裡麵找到的,這上麵呢,刻著一個‘’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弄懂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這個字母好像是意有所指啊。”
馬東在看到我手裡麵的派克鋼筆的時候,臉色就已經變得煞白了,額頭上滲出點點的汗珠。
眾人聽到這裡,再看馬東的神色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了幾分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馬東哆嗦著嘴唇說道。
我笑了笑,這個時候馬東的表現已經完全的出賣了他的身份,“在這個房間裡麵,會隨身攜帶鋼筆的,我想隻有作為作家的你吧?而綜合前麵的一些因素,還有這隻鋼筆上麵寫著的,你難道還敢說,周君不是你殺的?”
說到後麵的時候,我的聲音已經變得狠厲起來。
對一個那麼瘦小的女生,他怎麼下得去手?
眾人聽到這裡,已經把馬東給控製起來了,不少人都十分悲憤的控訴著馬東的行徑。
馬東似乎已經明白,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了翻盤的機會,他忽然狂笑了幾聲,“是,我是匪徒又怎麼樣?我是殺了周君又怎麼樣?那我也是為了自保,你們現在殺我,不同樣也是為了自保嗎?你們並不比我高尚,都是為了生存而已。”
大家被馬東的話,說的有些沉默了。
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馬東說的沒有錯,但是隱隱的大家又不想被揭穿這件事情,就好像沒有人揭穿,自己的靈魂就不會變的肮臟一樣。
“彆他媽那麼多的廢話,你是選擇自殺還是他殺吧?”林奎將一瓶安眠藥遞給馬東,惡狠狠的說道。
這是我們在殺王大義的時候,就商量出來的對策,會選擇讓匪徒自己服用安眠藥自殺,那樣的話,就不存在犯罪的問題了。
馬東冷笑著看向林奎,“我是不會自殺的,你來殺我啊,你殺了我,你也活不成。”
馬東奸笑著。
林奎瞬間被激怒,他的手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匕首,怒瞪著眼珠子,就朝著馬東的胸口刺了進去。
鮮血直接從馬東的胸口噴湧而出,林奎的身上臉上全是血,再加上那一副凶惡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一個惡魔一把。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馬東捂著自己的胸口攤在地上,眼神直直的看著林奎,臉上是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
“殺人了,殺人了……”
……
眾人反應過來之後,都驚呼著朝著後麵躲去,就好像此時的林奎是凶神惡煞一般。
林奎惡狠狠的看著眾人,他長臂一撈,一下子把剛才離他最近的李勝男撈到了自己懷裡麵,
李勝男嚇得在林奎的懷裡麵哆嗦。
“我做錯了嗎?我不過是幫大家除了一個匪徒而已,你們不也是想著殺他嗎?隻不過你們不敢動手,我幫大家動手了而已,我沒有錯,是我,是我救了你們,否則你們全都得死。”林奎狂吼著。
房間裡麵的人都被嚇壞了,臉色慘白的縮在一起。
我冷眼看著林奎,心裡麵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如果說林奎是殺人凶手的話,那我呢?豈不是也算是幫凶了。
但是,如果我們不找出匪徒,將他解決掉的話,淩晨兩點半就會將我們所有的人都殺死。
所以,這是我們不得不去麵對的事情。
淩晨兩點半的這個任務擺明就是要讓我們自己人自殺殘殺。
我冷冷的打量著房間裡麵的每個人,淩晨兩點半說不定此刻就在房間的某個角落裡麵盯著我們,看著我們這些人被他布置下的任務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到底是誰?誰才是淩晨兩點半?如果被我抓住把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哪怕是犧牲我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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