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房間裡麵那幾個穿著製服的人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一個老者。
那老者一臉慈祥的看著我。
我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形。
這地方一看就是一個位高權重的人呆的地兒,這麼初來乍到的,整的我還挺不再在。
“你就是李曼?”老者出聲問道。
彆看這人年齡這麼大了,說起話來卻是中氣十足。
聽到他的話,我趕緊的點頭,“對,我是李曼。”
雖然口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麵卻像是翻江倒海了一般。我這不過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上班族,雖然最近經曆的這個淩晨兩點半的事情有點不尋常,但是也不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吧?
要是隔了平常,這些大人物我恐怕連麵都見不到,更彆說是跟我說話了。
想這些的時候,我還忍不住的想起來電視裡麵看的情節,莫非我本來的身份是什麼位高權重之人的私生女,現在人老了,念舊了,想起我來了?
正在我好無厘頭的想著的時候,那老者又開口了,
“你們在最近是不是去了一趟牛欄村?”
聽到老者這話的時候,我心頭一驚,但是仍舊實話實說道,“是……是去了一趟牛欄村。”
見我仍舊是一臉的困惑,老者繼續說道,“是這樣姑娘,叫你來,並沒有彆的意思,你也不要害怕,我隻是想要向你了解一下關於牛欄村的情況。”
“你了解牛欄村的情況做什麼?”聽到老者這麼說,我立即警覺起來,莫名的覺得這事兒跟淩晨兩點半有關係,就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那老者聽到我的問話,驀地歎了一口氣。
曆經滄桑的臉上露出一抹看似十分痛苦的神情。
“這事兒說來話長了,十八年前,犬子給跟你是一樣大的年紀,也曾經去過一次的牛欄村。”
聽到老者的話,我頓時一驚,
十八年前?
“他去牛欄村做什麼?當時跟他一塊去的還有誰?還是他自己一個人去的?”
老者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麵已經蓄滿了一汪渾濁的眼淚。
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心中大概有了個數。
果然,這個時候,就聽見老者繼續開口說道,“他當時是跟他的同班同學去的,一共有四五十號人呢,據他當時所說,是班級裡麵組織的活動,當時他母親還不同意,但是我那時沒有沒有多想,就以為不過是一次下鄉體驗,再說了一個男孩子能夠出去闖蕩闖蕩,吃點苦頭,也不是什麼壞事兒,所以我就應允了。誰知道……”
說到這裡,老者已經泣不成聲了。
我喃喃的開口說道,“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是嗎?”
老者聽到我的話,頓時一驚,他止住了眼中的眼淚,看向我,“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沒有直接回答老者的問題,反而是問他,“是不是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老者點點頭,“從那以後就杳無音訊了,我幾乎每年都會有幾次派人到牛欄村裡麵尋找,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他們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點點頭,難怪那個鬼司機當時說,我們這一批人,是唯一一批從牛欄村裡麵出來的人。
“牛欄村裡麵,到底有什麼?你們這麼多人去牛欄村又是為了什麼?”老者此時已經擺脫了憂傷,眼神直直的看著我。
我看了一眼老者,雖然對於他對兒子的沉思之痛,也倍感同情,但是同時我也覺得現在對我來說,或許也是一個機會。
因為位高權重的人,在他的兒子失蹤之後,肯定做過了很多的調查,說不定從中會有什麼我所不知道的線索。
不得不說,在聽到老者說十八年前的時候,我還是大大的吃了一驚,想不到淩晨兩點半的行動從十八年前就已經開始了。
甚至還不止。
或許,還有我不知道的更早的事情。
這是太他娘的嚇人了。
想到這裡,我對老者開口說道,“老伯伯,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您兒子的失蹤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老者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微怒的神情。
我強裝著鎮定。
我知道,他現在有求於我,不敢把我怎麼樣。
果然,片刻之後,老者歎了一口氣,開口道,“我直接坦白了說吧,我現在懷疑他當時是加入了一個什麼邪教的組織,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尋找這個組織。”
聽到這裡,我心中微微一驚,問道,“那您調查出來了什麼?”
那老者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微微驚懼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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