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有些生氣。
我有些不高興了,“為什麼不行啊。”
心裡麵卻在想,這個陸琛可真夠小氣的。
陸琛卻並沒有再繼續跟我討論這個問題,而是轉頭問王曉增,“你……你在什麼地方住?”
王曉增坐車坐的有些累了,他有些半睡半醒,聽到陸琛的話,就開口道,“荔城向陽路。”
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我和陸琛都愣住了。
荔城?
哪?
陸琛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般問道,“你是說,南方的那個水鄉荔城?”
王曉增這個時候,抬起頭來,臉上的神情有些茫然。
其實,這幾天的時候,王曉增的臉上經常會出現這麼一種茫然的神色。
他點點頭,“沒錯。”
這下輪到我和王曉增懵逼了。
荔城?
什麼鬼?
我和王曉增是大學同學,自然知道他是一個地道的北方人的,怎麼會跟南方的水鄉荔城扯上關係?
這都哪跟哪啊?
我和陸琛對視了一眼,幾乎異口同聲的開口問道,
“你是誰?”
還彆說,雖然是大白天的,但是突然被這麼一個問題給糾結,我還是頓時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太他娘的嚇人了。
王曉增的臉上露出一絲難解的神色,“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這兩天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為什麼,我醒來之後,就變了一個人。”
聽到他的話,我已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那人咽了口一口唾沫道,“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怕你們知道了之後會殺了我,所以我不敢說。”
“那你現在為什麼又說了?”陸琛沉聲的問道。
男人開口道,“我看你們也不是壞人,所以就跟你們說了。”
我翻了翻眼皮,有些氣急敗壞的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那你還不如提前跟我說呢,如果我的朋友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拿你抵命的。”
此刻,我的臉色肯定難看極了,因為我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一副驚恐的神色。
“直接去王金山的家裡麵吧,既然王曉增是王金山看的,那他肯定知道怎麼回事兒?”我一臉嚴肅的說道。
陸琛看了我一眼,然後讓我告訴前麵司機具體的地址。
我把地址給司機說了。
司機是一個中年大叔,帶著一個白色的棒球帽,他聽到之後,將車子聽到路邊,用一口方言說道,“那可是要說好的哦,你去那邊要加不少錢的呢。”
我衝著司機擺擺手,“走就是了,錢你說了算。”
那司機聽我這麼說,臉上立即露出小臉,“那好嘞,好嘞,我保險送到。”
我提前跟王金山打了招呼,我們到了王金山的家中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九點鐘了。
司機張口給我們要了四百塊錢。
我瞪著眼睛問他,“多少錢?”
司機伸出四根手指,“四百塊錢,小姑娘,我可是早先就說好了的,要加錢的,你現在要是反悔的話,我可是要不客氣的。”
聽到司機的話,我翻了翻眼皮,真他娘的老油皮。
知道跟他僵持也僵持不出什麼結果來,我就用手機把錢給他轉了過去。
然後,這才一把抓著冒牌王曉增的領子,朝著王金山的家中走去。
我提前跟王金山聯係過了,他說他在家,讓我直接過去就行。
敲過門之後,就見王金山一身休閒衣的前來開門。
在來之前我已經將王曉增的事情跟他說了,所以這一來,我是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
本來是準備好了說辭的,但是打開門之後,看到王金山是一臉的平靜,他一邊讓我們進來,一邊倒水。
我這倒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金山又開口問道,“還沒有吃早餐吧?我給你們叫了早餐,我們先吃了早餐再說吧。”
一聽到還要吃早餐。
我的這個小暴脾氣啊,立即就上來了。
指著王金山的鼻子我就開罵,“王金山,你彆用這些瑣事來搪塞我們,我告訴你,我知道這事兒都是你搗鬼的,我還跟你說了,要是我朋友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我跟你沒完。”
王金山聽到我的話之後,臉上的神情不變,他安靜的看著我,“我們先吃早餐吧。”
他仍舊是這句話,但是說出來的時候,卻是一字一頓,咬字特彆的重。
我聽得有些渾身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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