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趕緊的上前將我打開的門給關上了,然後又緊緊的上了鎖。
看他這一套動作下來,我心裡麵已經開始隱隱發慌了。
我曹!
還鎖門?
他想乾什麼?
張恩誌忙活完這一切,這才坐了下來,“你就是那個絲曼吧?”
這是我在網上提問題的時候,隨便給自己起的一個名字,聽他這麼說,我一臉防備的看著他,然後點點頭,“沒錯,就是我。”
他看起來有些緊張,搓了搓手,“沒……沒想到您竟然這麼年輕呢。”
年輕?
我被他說的有些糊塗,這跟他娘的年輕不年輕到底什麼關係?
這人腦子有問題,還是個神經病?
想到這裡,我心裡麵一陣煩躁。
近來,自己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大了,但凡是自己看不上的事情,都會讓我感到十分的煩躁。
“你到底知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誰?”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雖然,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我來就是為了找到關於網絡遊戲淩晨兩點半的始作俑者。
如果張恩誌知道的話,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聽聽,如果張恩誌不知道的話,那我現在就走。
張恩誌好像並沒有看透我的意思,他臉上的神情看起來仍舊是在關注著自己的某種東西。
這種大學生,有的時候還真是難以溝通。
我已經產生了,深深的不耐煩的感覺。
張恩誌這個時候,才開口道,“其實,我能夠猜到一些你的身份,這房間裡麵,我已經檢查過了,根本就沒有攝像頭,所以有什麼事情,您就直接說就行了。”
我一臉納悶的看著張恩誌,其實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想問他一句,“你是不是傻逼。”
明明是你找我來,說自己知道什麼始作俑者,現在又搞得這麼神神道道的。
想到這裡,我直接說道,“我隻是想知道你所說的知道網絡遊戲淩晨兩點半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誰?”
我非常明確的說道。
張恩誌,卻仍舊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不是,姐姐,我說真的,你就彆藏著掖著了。”
我曹!
我藏什麼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儘量讓自己耐下性子來。
張恩誌,往我這邊湊了湊,“哎,姐姐,你敢說你不是什麼偵察隊的?”
偵察隊?
我聽到這個詞差點沒驚得跳起來。
接著,又聽見張恩誌繼續開口說道,“你就彆藏了,我都知道,你們不就是調查淩晨兩點半這個網絡遊戲的嗎?都死人了,能不調查嗎?”
聽到他的話,我微微一驚,“死人了?什麼死人了?”
我一直以為這網絡上麵的淩晨兩點半的遊戲,隻是一種尋找刺激的遊戲呢,沒有想到,這裡麵也有死人的?
張恩誌,看到我的表情,說道,“你不知道?都死了好幾起了。”
死了好幾起了?
“怎麼回事兒,當地的警察不管嗎?”我疑惑的問道。
難道他所說的跟我我們所參加的這個是一樣的。
在這個微信群裡麵,我早就已經發現了,雖然這期間發生了很多的命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硬是沒有人出麵調查。
這也是,微信群裡麵的人,越來越瘋狂的原因。
因為不管你做什麼,都不會犯法。
殺人、防火、強奸……
在正常社會上麵,乾了會犯法的事兒,在我們的微信群裡麵乾了就不會犯法。
而且,時候也絕對不會有人調查的。
正在我想著的時候,就聽見張恩誌又開口說道,“哎呀,不是沒有人調查,而是沒有辦法調查,因為那些人都是自殺的,你說著自殺怎麼調查?現在這社會壓力大,失戀自殺的,學習自殺的,跟家裡鬨矛盾自殺的,壓力太大自殺的,怎麼自殺的都有,這怎麼調查啊。”
聽到張恩誌的話,我心裡麵微微放鬆了一下,這麼看來,跟我們所在的情況還不一樣。
可是自殺,這事兒還是有些奇怪。
“為什麼要自殺?”我又繼續問道。
張恩誌聽後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話,“誘導,誘導那些心理素質比較差的人去自殺。”
“這也能成?”我有些驚訝,畢竟生命隻有一次,自殺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有人會聽到誘導就自殺嗎?
張恩誌聽後點點頭,“據說啊,背後是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心理師,反正已經自殺了好多個,那些領導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我們知道啊。”
心理師?我心裡越發的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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