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按照這種速度下去的話,那我們三天的時間都查找不過來。
“反正是廢棄的蠟像館,不如我們就將這蠟像館裡麵的蠟像全部打倒吧,能夠打碎的肯定就不是人了,而且也不會受外界的乾擾,怎麼樣?”我提出建議道。
雖然,這麼多的蠟像,我們要是一一打碎的話,的確是挺可惜的,但是現在似乎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大家很快統一戰線,都同意了我的說法。
我們就像是鬼子掃蕩一樣,挨個的房間開始砸蠟像。
正如我所說的,這蠟像倒地就碎掉了。
中途,我們各自吃了一些自己帶的食物,就又繼續砸。
到了第二天淩晨的時候,整整十二個房間裡麵的蠟像都已經被我們砸乾淨了,雖然蠟像館裡麵仍舊很黑,但是這樣看過去的時候,就比較容易看了,一目了然。
讓我們感到奇怪的是,這蠟像館裡麵既沒有我們要解救的活人,也沒有我們在一開始看到的那個黑衣老婦。
我們幾個人坐在其中一間房間裡麵,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愁容滿布。
淩晨兩點半的任務是讓我們在這個蠟像館裡麵找到應該解救的人,但是現在我們幾乎將整個蠟像館裡麵蠟像都給砸了,就差沒有把這座蠟像館也給拆了,可是事情的情況呢,卻是我們仍舊沒有任何的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們剛一進村的時候,問過的那個青年,他曾經說過,這個村子裡麵有唯一的一個人是經常進入蠟像館的,那就是村東頭的李寡婦。
雖然,我們並不知道這李寡婦的來頭,但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之後,我們隻能試試看了。
陸琛也同意我的說法,他開口道,“我們蠟像館的時候,我就看了,這村東頭沒啥住戶,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和張麗剛才進去的那個院子。”
現在是淩晨,天還沒有亮,這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所以我覺得現在是一個好機會去那個李寡婦的家裡麵去看看。
想到這裡,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讓王玉李勝男張麗還有林奎現在蠟像館裡麵守著。
因為李勝男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按理說,如果隻是被打了後腦勺的話,她應該是早就醒了,但是直到現在還沒有醒,而且還在發燒,我懷疑是跟她腳踝上麵的那個黑印子有關係。
我和陸琛王曉增出了門之後,就朝著村東頭唯一的一家住戶走去。
走進了一看,這是一處挺老舊的院子,黑色的木門上麵,黑色的漆麵已經掉落了不少,露出裡麵已經有些發糟的木頭來。
一人多高的院牆,是直接用磚歪歪扭扭的摞起來的,看起來弱不禁風,下場雨應該就會倒下了。
院牆頂上,長著很高的雜草。
說白了,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我伸手推開了木門,木門上麵沒有上鎖,手一推,發出吱呀的聲音,緊接著門就被打開了。
院子裡麵也是一片荒蕪,雜草叢生,
“有人嗎?”我開口問道。
刻意壓低的聲音,在安靜的晚上,還有些嚇人,冷風一過,身上就被吹起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徑直的朝著房間裡麵走去。
房間的門也沒有上鎖,我直接將門推開,在牆上找到了電燈的拉繩,直接就拉開了。
屋子裡麵的燈光非常的昏暗,而且非常顯然的是,房間裡麵根本就沒有人。
而且關鍵是從桌子上麵積累下來的一層厚厚的塵土可以看的出來,這個房間裡麵肯定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沒有人住人了。
可是,那個青年當時的時候,為什麼要騙我說,這裡麵住著一個李寡婦,而且李寡婦會經常到蠟像館裡麵去呢。
再聯想到陸琛說的,當時他和張麗躲到這個院子裡麵的時候,那些村民都隻是在院子的外麵張望,而根本不敢進院子。
這說明,這宅子或者說這宅子的主人也是有詭異的。
我們在房間裡麵看了一個遍兒,一點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但是,就在我在裡間查看的時候,竟然看到了一張照片。
一看到這張照片,我頓時大吃一驚。
這張照片上的人竟然就是我在蠟像館裡麵見到的那個黑衣老婦。
這黑衣老婦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就是那個青年口中所說的李寡婦?
那她跟蠟像館之間到底又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這間房間裡麵的床看起來有點與眾不同。
確切的說,這是一個那種老式的炕。
就是老家裡麵,自己找人用紅磚砌起來的那種炕。
本來這沒有什麼好稀奇的,但是奇怪之處就在於這炕上跟其他地方布滿了灰塵不一樣。
這上麵反倒是非常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