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酒女郎,顯然是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合,她有些害怕的打量了林奎兩眼,最後十分不情願的蹲在地上學起了狗叫。
很快,不少人都被這個學狗叫的賣酒女郎給吸引過來了,不知道是誰在中途的時候,伸手將賣酒女郎身上的衣服給撕扯開了。
賣酒女郎一下子赤裸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眾人一片尖叫。
賣酒女郎受到了驚嚇,想要逃離,但是退路早已經被幾個大漢給堵上了。
人群一片混亂,雖然說這ktv裡麵也是有保安的,但是遇到這種情況,大多是沒有人管的。
本來是想要出來放鬆,但是看到這種情況,我們幾個三個都沒有了興致。
臨走的時候,我特意觀察了林奎的頭上,發現他的頭上跟我們也是一樣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口。
而當時在實驗室裡麵的時候,我明明記得那人的手術刀已經在林奎的頭顱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就算是沒有再繼續下麵的動作,那林奎這腦門上在這短短的一兩天時間內,總也得有點傷口吧?
但是,我仔細的觀察過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口。
這更加的確定了我們的想法。
雖然,我們現在不記得了,但是在我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麵,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要不,我們去醫院裡麵檢查看看,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在我們的頭上做手腳?”走出KTV的時候,我對陸琛和王曉增說道。
因為,現在的事情,讓我想到了之前被李銀成的師父楊雲解剖過的屍體。
陸琛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開口道,“你是說,我們會不會也跟被楊雲解剖過的那幾具屍體一樣,腦袋裡麵也被放了什麼東西?”
我點點頭。
他繼續說道,“你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來了,我事後又托警局的朋友,還真找到了一些東西,現在放在家裡麵了,要不直接回我家,給你們看看。”
聽到陸琛的話,我微微一驚,“你怎麼不早說。”
陸琛看我急躁的樣子,歎了口氣道,“你這急脾氣啊,我也是拿到沒多長時間,再加上最近光忙著完成淩晨兩點半的任務了,所以根本就還沒有時間研究呢。”
聽到陸琛的話,我點點頭,說的倒也是。
之後,我們跟著陸琛一塊到了他的彆墅裡麵。
到了彆墅之後,陸琛從抽屜裡麵拿出來一包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麵。
我有些著急的直接將東西打開。
我看到裡麵除了有一包被符袋裝著的東西之外,還有一張紙條。
打開紙條之後,看到上麵隻寫了一句話:
‘我以為當我找到它的時候,會是一種解脫,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得到的卻是更大的絕望。’
顯然,這紙條上麵的一句話是說給某個人聽的,但是具體那個是誰,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而那個符袋裡麵的東西,此刻好像還在動著。
“這裡麵是什麼,還在動?”我有些驚奇的看著那個符袋。
我們三個人齊刷刷的趴在桌子上麵,仔細的瞅著那個金色的,上麵還寫滿了某種類似符咒的符袋。
很快,我們就確定了,它的確是在動。
隻是它動的幅度非常的小,似乎在微微的起伏,就好像是什麼東西在緩緩的呼吸一般。
看到這幅景象之後,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了一番。
這他娘的挺詭異啊。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我們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麵,每個人都心事重重的盯著符袋,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要打開看看。
因為對這事兒,我們也是有前車之鑒的。
就是在李寡婦家的地下室裡麵的那一扇鐵門,我們打開之後,放出來的是那些差點要把我們給生吞活剝了的人臉甲蟲啊。
所以,現在麵對這詭異的符袋,我們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最後,我歎了口氣說道,“我看這玩意兒還是找王金山吧。”
陸琛和王曉增對視了一眼,也覺得這事兒可以找王金山。
為了節省時間,也為了不沾染太多的麻煩,我們最後直接找了一個快遞公司把東西給王金山給寄出去了。
寄出去之後,我把我們組裡麵剩下的15個人召集到了集合點。
到了集合點之後,我一一的看著前來的人,嘴裡麵默念著,
“林奎、金偉、孟磊、程超……”
帶上我們幾個,正好是剩下十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