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
聽到王曉增的話,我這才從房間裡麵走出來。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們把鐘傳義是安排在了隔壁的316房間裡麵。
走到房間門口,發現門是虛掩的,我就直接打開了。
打開之後,就看到鐘傳義已經醒了過來,他此時,正一副神經的樣子,開始拿東西去擋住窗戶。
而且,他一邊擋,還一邊在使勁兒的揉搓著自己的耳朵,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想聽到的聲音。
他臉上的神情痛苦極了。
另一隻手則正在地上亂寫亂畫著什麼。
我抬腳朝著鐘傳義走去,這個時候,卻被王曉增一把給拉住了,“小曼,你要乾什麼?”
看到被王曉增拽住的胳膊,我回頭瞪了他一眼,王曉增就趕緊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他不安道,“我隻是在擔心你的安危,這個鐘傳義分明就是一個瘋子。”
王曉增說鐘傳義是個瘋子,我卻並不這樣認為,我反而覺得鐘傳義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都要知道的多呢。
走到鐘傳義的身旁,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在地上亂寫亂畫的東西。
看到的時候,我的心頭不由得一驚,隻見,鐘傳義在地上不停寫的字竟然是死。
他在重複的寫死這個字。
我眯著眼睛看了兩眼之後,忽然我想到了什麼,立即抓起旁邊的王曉增,“走,跟我去一趟鐘傳義的家。”
王曉增一聽又要去鐘傳義的家,他立即就蔫了,因為自從昨天我給他們講了在鐘傳義的家裡麵經曆的事情之後,他們兩個就發誓說再也不去那個地方了。
“怎麼還去啊,你真得等那些鬼把我們吃了之後才甘心嗎?”
他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兩條腿卻已經跟著我走出了房間門。
我叫上了陸琛。
在路上,他們兩個一直都在追問我是不是又有了什麼發現,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吱聲,隻是在催促著陸琛快點開。
很快,我們就趕到了鐘傳義的家中。
走到鐘傳義的家中之後,我就直奔著鐘傳義的臥室去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鐘傳義的房間應該是已經被他貼滿了東拚西湊的報紙,當初一開始的時候,我們下意識的以為鐘傳義是因為害怕看到咒怨,所以才會用報紙將所有的東西都擋住。
以求一種心理安慰。
但是,現在我忽然想明白了。
鐘傳義很可能根本就不是在阻擋視線,而是在擋彆的東西,因為咒怨是無處不在的,他將報紙貼在牆上和玻璃上麵,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我一腳踏進了鐘傳義的臥室,看了一眼整個房間裡麵,包括屋頂上麵,都已經被貼滿了報紙。
走到其中一麵貼了報紙的牆上,我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然後突然伸手將牆上的報紙給揭了下來。
當我把報紙揭下來的時候,身後的王曉增還有陸琛都發出了一聲訝異的呼聲。
而我看到牆麵上的東西的時候,卻微微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
當報紙被揭下來之後,就看到潔白的牆壁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一種紅色的字跡。
這牆壁上麵被密密麻麻的用大紅色的筆跡寫滿了死字,而在這些死字中間還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些字跡。
我讓陸琛和王曉增將牆壁上麵的報紙,還有屋頂上麵的報紙,全部都揭掉,然後用手機,一點一點的將牆壁上麵的自己全部都拍下來,這才從鐘傳義的家中離開。
在路上,我就一直在看著手機上麵的字,但是大概是因為常年累計的往上麵寫的緣故,除了那個死字最為清晰也是頻率出現的最高的之外,其他的字都已經基本上看不清楚了。
“你覺得鐘傳義是在想說什麼嗎?”王曉增一路上一直在打量我,這會兒他開口說道。
我看了一眼王曉增,將手機收起來,
“不是鐘傳義想說什麼,而是圍繞在鐘傳義的周圍的咒怨想說什麼?”
“咒怨想說什麼?”王曉增一臉的懵逼。
我微微點了點頭,“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鐘傳義,真正害怕的並不是看到咒怨,而是無時無刻的在聽到咒怨說話的聲音,這是最終導致鐘傳義崩潰的根本原因。”
“所以,他才會一直麵帶痛苦的揉搓自己的耳朵?”王曉增開口問道。
我點點頭,“沒錯。”
“那咒怨為什麼要一直跟鐘傳義說話,打發時間?”王曉增說這話的時候,一臉逗比的神情。
我勾了勾嘴角,“當然不是。”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