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2 / 2)

一旁沉默寡言的張哥,利落側身將人攔截在夫人一米外的地方。

“這位小姐,請注意保持距離。”

嗯,彆說,還怪有禮貌的。

張哥的壯碩身形和冷硬外貌很有震懾力,夏季薄衣衫內,那隱隱的大塊肌肉,一拳能打五個小辣雞。如鷹般的銳利眼神,凜冽刺骨的警告寒意,將衝動上頭的薑明月釘在原地。

有張哥這座大山擋在前麵,薑願安全感滿滿,笑眯眯的說:“好妹妹,我要有本事,怎麼會讓你好胳膊好腿兒的站在這兒呢?你這些年做過的事,我都幫你好好記著呢。”

原主那些痛苦的回憶裡,大部分是薑明月和這十多年的李秀雪帶來的。這好妹妹對原主使的伎倆,罄竹難書。小到言語暴力,大到汙蔑原主因為嫉妒推了她。

原主受的委屈太多太多,到死都不明白至親的妹妹為什麼會這樣厭惡她。

薑明月故作淡定的咽咽口水,不懷好意的轉移話題:“姐姐,你都結婚了,還和彆的男人走這麼近,也不怕陸先生生氣。陸先生可沒有我們那麼好說話。”

潑天的汙蔑張口就來,顯然這本事在原主身上練了不少次。

薑願輕言輕語:“不好意思,讓妹妹白高興了,張哥是你姐夫給你姐姐我找的司機哦。我家的事就不勞妹妹你操心了,小小年紀,還是要把心思多用在學習上。”

薑明月臉漲的通紅,偏偏張哥在場,她壓根沒辦法靠近薑願一點。

“就是!薑明月,就你這種臟腦子想的才肮臟。惡心吧啦,我呸!”不知何時躲在身後大樹的陸苗,跟隻猴兒似的躥出來,指著她的臉大聲說道。

薑明月臉色更難看了,暗暗咬緊後槽牙,可憐兮兮的哭訴:“我提醒姐姐都有錯嗎?苗苗,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嗎?”

陸苗不吃她這一套,撇撇嘴嫌惡道:“你沒點自知之明嗎?上次你偷我東西,你們家還沒得到教訓?你有多遠滾多遠,現在就滾蛋。”

說著還衝不知該不該上前的薑清風喊:“喂,你愣著乾嘛,還不把她拉回去,免得在外麵瘋狗似的亂吼亂。”

三人都在讀初二,但都沒在一個班。

薑清風是第二次見到薑願名義上的便宜女兒陸苗,一想到姐姐是專門來接這人的,臉臭得不行。

“要你管,我愛乾什麼就乾什麼。總比你好,多大個人了還要我姐來接你。還怕走丟啊?嘁~”語氣衝衝的。

這女的憑什麼啊,姐姐都沒接過他。薑清風抿緊唇瓣,看陸苗跟看仇人似的。

陸苗一點都不氣,還笑嘻嘻挽上了薑願的胳膊,朝他欠揍的吐吐舌頭:“哎呀,你們聞到一股酸味兒沒?好酸呐,彆是哪家的醋壇子打翻了吧。”

還賤兮兮的捏了捏鼻子。

薑清風臉更臭了,想反駁還找不到話說,恨恨的剜她一眼,暴躁的拽著臉色同樣臭的薑明月轉身就走。

陸苗大獲全勝,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眼淚都笑出來了。一邊擦眼淚一邊說:“薑姐,你弟還挺好玩兒的。比那薑明月可愛多了。我記得這倆是雙胞胎來著,怎麼性格相差那麼多啊。”

薑願失笑:“清風和薑明月不同,下回給他點麵子。”

若不考慮其它,陸苗和薑清風或許也能成為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