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鳳:“習慣就好,我主神碰見這人嗓子就細。”
九頭赤鑾蛇道:“是有什麼隱疾嗎?”
玄鳳擺擺翅膀答道:“沒有,單純的撒嬌求偶。”
羽涅頓足,確實被莘音的嗓子夾到了,夾的渾身扭曲不自在,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喉嚨,咳了兩聲,翻了個通天的白眼:“說。”
莘音嘿嘿乾笑道:“那啥,不麻煩哥哥出手相助,借我點法力用用,一點點就行啦,不然...”
莘音給玄鳳使了個眼色,玄鳳立馬心領神會,悄悄兒地送過去一團文火催淚。
果然,莘音眼淚嘩嘩地:“你走吧哥哥,彆救我了,等我死了,哥哥就不用受魂歸符牽製了,彆管我,哥哥快走!”
邊說,還哼哧哼哧地抽噎起來。
羽涅既然來了,也沒真想要棄她就走,抬手輕輕一揮,隔空推向她後脊位置。
莘音腰身向前一頂,登時渾身充滿力量,百花結界方才的花瓣隻剩手指甲大小,現在竟有手掌那般大!
霧棺草被百花結界連連擊退,竟毫無還手之力,這麼豐厚的法力隻做防禦不是浪費了?莘音足尖點地,輕身飛起,揮劍收起結界,改為主動進攻,劍氣淩人,直奔白霧棺人脖頸,白霧棺人側身一躲,避開了這一擊。
莘音展開雙臂,一腿向前半屈,念咒蓄劍,“白霧棺人,你的破竹挺厲害的,霧棺草陣也不錯,該你嘗嘗我的劍陣了,出!”
得令,莘音周身蓄的八十八劍成陣齊發,那白霧棺人躲得過一個躲不過十個,不過一會兒就被捅成了篩子,變成了一副綠木頭棺材。
莘音收了棺材,鉤到掌心,徒手咬牙一捏,夢境隨之碎了,回到民家,晨光微熹了,這場夢境竟持續了一夜之久!
莘音和羽涅從消失的夢境中出來時,都在民家少年郎的房間裡,聽到響動,少年郎的爹娘連忙來查看。
莘音把被她塞在榻底下的少年郎拉出來,解開纏繞護他身體的白綾,說巧不巧,少年郎的爹娘奪門而入了。
“哎呀,怎麼這麼叫你都不應...應...”
這就很尷尬了,莘音正解白綾,但在少年郎爹娘眼中,是一男一女綁架他們的兒子!
少年郎的爹胡亂地摸了根棒槌,握在手裡防禦狀比劃,不敢打過來,聲音顫抖地道:“你你...你們兩個年紀輕輕的竟然打家劫舍!我家窮的都無米下鍋了...”
莘音尷尬地乾笑兩聲,眯眼端笑:“你們誤會了哈,我...”
這時,九頭赤鑾蛇突然顯出真身,爬到二老身邊絲絲地吐信子,二老當即嚇暈了,莘音驚的眉毛都要抬到發際線了:“你你你!!!”
赤鑾蛇變成小蛇,委屈道:“與民間百姓理論可能得半日,說不定還得去見官,給嚇暈了正好嘛,一會兒就醒了。”
也是,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