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疼疼,誰給你的狗膽敢......哥?”
陶貴妃發髻被拽散,倒著被陶丞相抻著頭發拖了下去,就像拖著從樹上修剪下來的殘枝。
丞相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親妹陶貴妃拖到殿下,丟垃圾一樣甩在地上一丟,那陶貴妃身著的龍鳳踏雲的服飾被皺的不龍不鳳。
陶丞相:“一個貴妃!竟敢逾越著龍鳳服飾,不打入冷宮留著看你吃屎惡心人嗎?給我脫了!!”
脫衣服?陶貴妃左右看遍,百官交頭接耳起來,連平日見了她頭都不敢抬的妃嬪也都奸笑竊竊私語不停。
“丞相大義滅親了喲---”
“讓自己妹妹在此脫衣服...合適嗎?”
“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你不記得上次她讓你喝她的洗腳水了?那合適嗎?”
“對,讓她脫!她平日連皇後都不放在眼裡,現下連皇後才配的鳳袍也敢穿了!”
“對!還敢穿鳳服,讓他們兄妹倆狗咬狗!”
丞相催喝,道:“脫!”
貴妃:“你中邪了吧你?要脫你脫!”
“哇哇!打...打起來了!!!”
“天啊!丞相把貴妃的衣服撕了!”
“這真是我能看的嗎?”
“一臣一妃在朝堂上披頭散發,真是......妙啊!!!”
皇帝喝止:“住手!你們把皇宮當成什麼了!”
陶丞相渾身一抖,在羽涅的眼神下,莘音不甘心地收了不離術,兄妹麵麵相覷,陶貴妃憤恨屈辱地看陶丞相,陶丞相也好不到哪去,披頭散發像個觸電的狗子。
“妹...貴妃你...你怎麼?”
陶貴妃眼神一閃,見丞相好像對方才之事仿佛很陌生,認定哥哥就是中邪了,便指著羽涅,道:“是你!你會妖術!你用妖術讓兄長中邪了!”
羽涅淡漠,看都懶得看她一眼,眼神如躲避一個極其大的穢物!
莘音假裝關心地說道:“貴妃慎言,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吧?這天兒多冷呢。”陶貴妃越羞愧,莘音越爽,施禮對皇帝道:“皇兄知道我去逍遙宗請國師下山是因天象所示,方才丞相和貴妃當著天子之麵發瘋,我覺得陶貴妃說得對。”
陶貴妃聞言一怔。
莘音接著說:“他們應該是中邪了,我建議先讓二位朝廷要員多加調養吧,驅驅邪什麼的,畢竟是陶貴妃親口說的。”
丞相勃然大怒,滿臉紫黑,還沒罵出來,皇帝道:“丞相先在府中休息一段時間罷,待國師查清後再做定奪。”
“吾皇我...”
陶貴妃也求情,道:“吾皇!我兄長-----”
皇帝對郈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