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城追過來:“羽兄,我和你住一間。”
羽涅回首瞪他,椒城連忙擺手:“彆誤會啊羽兄,我睡地上就行!我沒有那種癖好!”
“不行。”羽涅斷然拒絕:“午夜漆黑,我怕給你踩死。”
“真沒有彆的房間了?”
“有。”
“那便好,我說羽兄不能見死不救嘛。”
“茅房,去睡吧,走前打掃乾淨。”
“.........”椒城實在困了,也害怕外麵的妖怪,便提了氣,叉腰:“你不讓我去你房間,我就去公主殿下房間與她徹夜長談,說不定,到時公主殿下也不願退婚了!到時定當攜手公主殿下感謝國師的恩情。”
“你!”
“你們在乾嘛啊?”莘音懶懶地打著哈欠,困意濃重,“好吵.......”
椒城嘿嘿地邊看羽涅,邊溜到莘音跟前,小聲說:“公主殿下,我想借宿一夜,羽兄不願收留,我也沒把你的事說出去,看在我這麼講信用的份兒上,你幫我說說好話唄?”
說完,椒城一臉自信,繁縷公主下一步一定是和羽兄說好話,讓他留宿一夜了。
莘音雙臂前伸,摸索道羽涅身邊:“你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羽兄?都稱兄道弟了嗎,師父,你太善良了,彆給人騙了,他還想在這留宿,還是快打發走吧。”
椒城:“???”
事情是應該這麼發展的嗎?
“嘻嘻嘻嘻嘻~~我來啦~~”
靈兒。
今天這麼熱鬨嘛,靈兒一來,外國友人椒城被理所應當地晾在了一邊,莘音聽這嘻嘻嘻的開場白就知道是誰來了,伸手摸索:“你大半夜的來此,能不能注意點安全?要是...”莘音話中有話,接著道:“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那可就危險了。”
被晾在一邊的椒城本就尷尬,又無辜被天降之鍋砸中,有種被冰溜子咣咣往身上砸的刺痛。
“公主殿下!”靈兒見到莘音眼覆白綾,失了雙眼,急的哭了:“怎麼回事嘛?我感應到公主殿下有恙,那逍遙宗的仙鶴都被用了去,我連夜趕製成了指南符,這才能趕過來!”
莘音搖頭笑笑,撫著抓在她手臂上的手:“無礙的,是前些日子去山裡,為了救一隻仙獸傷了眼睛,我師父說會好的。”
“眼睛沒了怎....”
怎麼可能好?不是傷了,是沒了啊!
羽涅重重地咳了聲,打斷了靈兒接下去的話,靈兒對逍遙宗大師兄自然敬重,知道此事有隱情,便閉上了嘴,咿咿哼哼地哭個不停。
椒城見狀,這融入集體的機會不是來了嗎,忙從衣襟裡拿出一條帕子遞給靈兒:“羽兄說能醫好就一定有辦法,快擦擦眼淚吧。”
靈兒道謝,接過帕子要擦淚,羽涅冷不丁地插了一句:“這是方才你用來擦桌子的帕子嗎?”
椒城:“.........”難道還有第二個嗎...那茶桌比他臉都乾淨,擦幾滴茶湯而已啊!誰一個大男人隨身裝一大堆帕子出門?還分門彆類?
靈兒聽罷嫌棄地將帕子丟在地上,生氣地看椒城,斜眼噘嘴的打量這位容貌俊朗,但徒有其表的”的生麵孔:“你誰啊?”
靈兒直來直去慣了,在宮裡是這樣,現下在逍遙宗修煉符咒,脾氣更是收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