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許沉在旁邊,也是用著一種複雜的目光盯著他看。
戚景:“……”
怎麼感覺全校都知道許席是個老陰比啊。
“我聽老路說,是你一個人對上許席的?快給我說說過程!你是怎麼把那個許席給算計到的?”
譚陽快要好奇死了。
聞言,戚景下意識朝路西舟那邊看了一眼,不動聲色地淡淡解釋道,“就是運氣好,正好碰上一個唾液史萊姆,機緣巧合最後直接淘汰了許席。”
譚陽眉角跳了跳。
“什麼玩意兒?”
“唾……唾液史萊姆?”
譚陽臉色瞬間刷白,一言難儘地看了戚景一眼,“你碰到那玩意兒了?那東西怎麼會出現在星獸森林裡?”
陳遠權見譚陽這反應,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在旁邊插嘴道:“我看到了,還是頭雙S的唾液史萊姆,許席竟然能把這玩意兒給打死,說實話,我還挺佩服他的。”
譚陽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眉頭微擰,有些嫌棄。
“是挺佩服那個姓許的家夥的,從某種意義上講。”
“真正的勇士還是戚景,譚哥你不知道,我過去的時候,你知道戚景在乾什麼嗎?臥槽我都震驚了,他在扒拉唾液史萊姆的屍體,當時那場麵極為……震撼,戚景那一身藍色液體啊,他抬頭看我的時候,還詭異地笑了笑,草!”
陳遠權似乎還嫌說不過癮,直接手腳並用地當場表演了起來。
譚陽像是被給了當頭一棒,艱難地看了抱在懷裡的戚景一眼,然後動作緩慢地挪開了圈著他肩膀的手臂。
戚景自然注意到了這並不隱晦的小動作,略微抬頭看了他一眼。
譚陽生怕對方誤會什麼,連忙解釋。
“小時候對唾液史萊姆有點陰影,沒彆的意思。”
說完又狀似帶著點安慰地說道,“雖然哥不是很理解yue,但尊yue重yue——”
譚陽實在頂不住了,他扶著樹,胃裡翻江倒海地,就這麼大吐特吐了起來。
“對不住對不住,哥真不是故意的yue——”
戚景:“……”
行了,可以閉嘴了。
許沉在旁邊也一臉菜色,一副隨時可能風化的狀態。
陳遠權在旁邊快要笑瘋了,手都快把自己的大腿拍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艸!”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我就說這家夥是變態吧!”
看來他自己還是很正常的,戚景這人是真的變態,不是他對這家夥有偏見的原因。
路西舟在旁邊看著此時雖然“風中淩亂”但卻異常和諧的全組成員,目光複雜地落在戚景身上。
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一種與眾不同吸引其他人靠近的氣質。
甚至就連最開始對戚景意見很大的陳遠權
等譚陽的臉色終於恢複了些許紅潤,戚景這才說起正事。
“剛才探路過程中,你們機甲有受損嗎?我可以幫你們修理,畢竟我還算咱們組的機甲師。”
他的話剛一落下,其他人突然像是按下了暫停鍵一般,十分默契地停住了。
即便是十分待見戚景的譚陽,在此時都不免有些遲疑了起來。
機甲對於每一個單兵來說,是宛如和他們一體的存在,而且現在對他們來說,還是戰場一般的存在,隻有值得信任的機甲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