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燈籠(2 / 2)

正常男人誰能經得住小娘們如此撩騷,更何況他還是個前科累累的色批,對於送上門的豔遇豈有拒絕的道理,一時把持不住就把人放了進來,“嘿嘿嘿,小美人兒,快讓好哥哥給你暖暖腳,嘿嘿嘿。”

“小哥哥,你真是個好人。”嬌滴滴的小美人笑嘻嘻的把腳伸了過來,然後兜頭就踹斷了他的鼻梁骨,隻見小美人不緊不慢的掏出張素描畫像核對一眼,連他姓甚名誰都不問,徒手就掰掉了他的下巴。

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下手竟然如此狠辣,‘死渣男’驚恐的跪地求饒,“夜叉娘娘饒命,小的途徑貴寶地就呆一會兒,嗚嗚嗚,饒命啊~”因為下巴和嘴脫節,他已經說不出成句的人話。

言橙橙深夜出來抓人本就屬於熬夜加班,又碰上對方逼逼叨叨、哭哭咧咧,吵得她頭疼,乾脆拿棍子把對方的牙挨個敲掉,哪知道這廝雖然說不出來話,但是鼻涕眼淚夾雜著哈喇子一個勁兒的往外噴。

言橙橙嫌惡的站遠,不耐煩的威脅道:“一會乖乖跟我上路,閉嘴,在哼唧就把你舌頭也割下來。”要不是發布懸賞的甲方爸爸指定要活口,她不介意出手再狠點,權衡之下,隨手用繩子將人綁了,一路硬生生拖了回來。

“嗚~嗚~上路~”男人麵如死灰,心道夜叉娘娘這是來送他升天了,一時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各中曲折季默毫不知情,他見言橙橙疲倦至極,慌忙蹲下將人穩穩背起來,‘唔,好重啊,這姑娘看著明明不到一百斤來著。’

此刻言橙橙完全沒了意識,季默的耳畔傳來熟睡的鼾聲。當他背著言橙橙,拽著‘死渣男’回到二樓的時候,其他懺悔者基本上都睡了。

“誰?誰在那兒?”

聽動靜兒像是胖子在守夜。

季默小聲道:“胖哥,是我。”

待人靠近後,胖子終於看清了季默背後的人,竟然是失蹤一下午的言橙橙,胖子麵色沉痛的惋惜道:“大師,你從哪兒把屍體撿回來的。”

季默:“……她沒死。”

王胖子莫名鬆了一口氣,喜滋滋道,“活著就好,”他又注意到季默的腰上還拖著根繩子,隻不過繩子上綁的東西因為天黑看不清,“大師,您養狗了?”

言橙橙頂著惺忪的睡眼,半睡半醒的不耐煩起來:“死胖子,吵死了,在扯蛋把你牙花子薅下來。”

季默心理不是滋味:橙橙是不是對負心漢還沒死心,對方都渣成這樣了,她竟然還出言袒護。

季默隨便找了架空帳篷,將言橙橙安安穩穩的放進去,極儘溫柔的寬慰道:“橙橙,附近能過夜的隻有這片帳篷,今天你勉強就睡在這兒,”,他左顧右盼的東拉西扯,試圖淡化‘過夜’這個詞蘊含的旖旎曖昧,“說起來也奇怪,商場裡擺了這麼多戶外帳篷。”好像是刻意為懺悔者們準備的一樣。

“小孕婦還算有良心,罷了,念在你善心未泯且雙身子的份兒上,再救你一次也無妨,”言橙橙抻抻懶腰,一翻身就將季默拉到身邊,撐著逐漸渙散的意識撒起嬌:“默默,好困。”

二人親密的距離,讓季默突然有點不自在,他甚至能感受到言橙橙纖長的睫毛在側臉上煽動。

言橙橙渾然不覺道:“喂,小默默,晚上睡覺抱好我的燈,彆讓它滅了。”

明明膽子很大,居然還怕黑,香香軟軟的人,老天乾嘛非要她受苦,我一定要救橙橙出火坑,季默努力點頭保證道:“我記下了橙橙,你好好休息,我會保護你。”

言橙橙徹底沒心沒肺的昏睡過去。

外麵依然漆黑,二樓唯一能發光的東西就是言橙橙帶回來的那盞竹編的燈籠。

二樓守夜的人因為無聊便聚集在一起閒聊,吹的無非都是過往叱吒江湖的牛逼事跡。季默趁沒人注意到他,獨自繞到了帳篷的後身,因為‘負心漢’正哼哼唧唧的趴在那兒。

或許感受到了附近來人了,‘負心漢’嚇的一激靈,“誰?誰在那兒?”

晦暗中隻見一道修長的黑影朝他遮了過來,緊接著他就感受到對方實打實的問候。

來人明顯下了死手,兩腳就踹斷他一排肋骨,捎帶手在他大喊大叫前把人粗暴的給打暈了。

見‘死渣男’徹底失去抵抗能力,季默刷啦一下子就解開了綁在對方身上的繩結,然後毫不見外的將人踢到遠一點的地方,待清理好‘垃圾’後,又慢慢悠悠的回了帳篷。

時間轉瞬接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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