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已經習慣了這兩個丟人的樣子,甚至有心情跟著他們一起發瘋,“雅!”
溫停看著這三個奇形怪狀的人,將目光投向宇文楠,得到了同樣慘不忍睹的眼光,於是忍不住乾了一杯,喝了一杯同病相憐的酒。
溫稚水怎麼覺得,連她哥哥,最為溫文爾雅成熟穩重的哥哥,怎麼都變得奇怪了。
她在心中歎一口氣,看著這幾人喝得興高采烈。
“咚咚———”
門口的侍衛打開門,進來的原來是東籬小築的小廝,手上捧著的正是東籬小築特有的酒杯。
他將酒杯送進來,道:“我們主人說之前多有怠慢,叫姑娘在我們這裡受驚了,因此差我送一壺酒來以表歉意。”
宇文湘大喜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欲雪?”
溫停卻捕捉到其中關鍵詞,皺著眉道:“萋萋,你之前在這裡怎麼了?”
蕭翎笑道:“不必擔心,就是一個人發酒瘋,衝了出來,當時我也在呢,師兄放心。”
溫稚水終於得救,給了蕭翎一個讚賞的目光。
溫停雖然對蕭翎不放心,但是關鍵時候還是很信得過這位不靠譜的師弟。
那頭的宇文湘已經在小廝的應承中喜滋滋地接過了天欲雪,他搓了搓手,“這次真是叫我沾了外甥媳婦的光了。”
他太激動,連個敷衍的未來都沒有加。
於理不合!可是大桑的國度本來就是不那麼講究禮的地方,因為富庶而顯得自由與散漫,宇文湘更是其中最尊貴的貴族,而顯得更加不拘小節。
溫停隻好歎一口氣,深深覺得這個師弟實在不是良配,自己不靠譜就算了,連親友也是如此。
宇文湘珍惜地啜飲一口,大大讚歎道:“果然名不虛傳,雖然是烈酒,卻淒涼如寒雪,寂靜如深潭,柔韌如梅香。”
他神色迷醉,“真是好酒啊。”
宇文楓又開始拽詩詞:“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雅,實在是雅。”
蕭翎這下子也受不了了,拿起酒杯塞進了宇文楓的嘴裡,手動叫他閉嘴。
天色漸漸地晚了,屋內的幾人已經喝得東倒西歪。
溫停的臉已經紅了,顯然和宇文楠已經成了至交好友。
宇文楠喝得醉了,斷斷續續地抱怨道:“我這個叔叔啊,什麼都好,怎麼能是這麼個不靠譜的脾性。”
溫停深有所感,附和道:“我這個師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