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啊啊啊,我就是吃醋了怎麼了?^……(2 / 2)

白色的包身外麵安靜垂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玩偶,它被主人工整掛在拉鏈上,不同於市麵上流行的任何精致娃娃,它樸素簡單卻可愛至極,還有股說不來的靈氣。

那是巫青禾失而複得的靈偶。

彼時,外麵的日光斜照,光線越發明亮,照射在玩偶圓圓的黑紐扣眼睛上,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

“咚、咚、咚。”

金屬與木板的摩擦,極具節奏感的敲擊聲回蕩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廚房裡。

伴隨著每一次聲音的響起,冷白的刀鋒利落紮入連著血絲的骨縫裡,木板上的排骨被切割開來,化為一個個差不多大的方塊。

握住刀柄的手指修長有力,指尖是緊握過後的嫣紅,更像是不小心沾染上肉沫的血紅,隨著指頭的尖端逐步暈染開來。

青紫色的血管隨著手背的每一次動作起伏,兩種色彩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顯眼。

旁邊的鍋已經咕嚕咕嚕冒著熱氣,一股清香隨之蔓延開來。

拿刀的人停下了動作,修長勁秀的手指伸到清水下,一點點衝刷著細碎的骨渣肉沫。

清洗乾淨的手指隨之掀開了沸騰的湯鍋,他彎下腰來輕嗅,粉色幼稚的圍裙隨著他的動作繃緊,進而勾勒出勁瘦有力的腰身。

他微垂眼眸,淡漠的神色止如清水,如水墨畫清冷絕豔的側臉在嫋嫋煙霧中越發顯得不真實。

顯而易見的是,男人長得極美,即使身上穿著粉色的圍裙也擋不住他的美貌。

但他也極其空洞,一滴滾燙的熱湯噴濺到他手背,細白的皮肉立馬泛起點點微紅,他完全無視,仿佛手背上極其強烈的刺痛並不存在。

這一幕在他宛如一個空蕩蕩的罐子,軀殼隻是載體,靈魂根本從未存在。

直到安靜的空氣裡傳來了一聲極其輕微的響動,是大門那邊傳過來的動靜。

男人眼裡終於有了神采,他回頭看向門那處,鳳眼爆發出璀璨奪目的流光,水墨畫頓時有了色彩。

他“活”了過來。

遲逢春走到了門口,低眼注視著上了一天班明顯疲憊不少的黑發女人,輕聲說道:“你回來啦。”

*

夜逐漸深了,月光靜靜照在天地間,所有生物幾乎都步入了黑甜的夢鄉。

寂靜黑暗的臥室中,唯獨空調不斷運行,冰涼的空氣遍布整個臥室。

一雙纖細的手突然伸出了溫暖的被窩,巫青禾眯著睡眼惺忪的眼睛,艱難從床上起身,打開了夜燈。

糟糕,今天上班的時候水喝多了。

晚餐的湯也有些鹹,害的她喝了不少水。

她穿起拖鞋離開了床邊,輕輕打開了臥室門。

巫青禾來到了客廳,她沒有打開客廳的大燈,廁所就在不遠處,走幾步路就到了的事情,沒必要。

昏暗的客廳裡,巫青禾慢吞吞朝廁所方向移動著。

隻是一個眨眼間的功夫,似乎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等巫青禾凝聚視線仔細瞧看,又發現不過是自己睡懵了的錯覺,那黑影隻是客廳物品倒射出的陰影。

“啪!”

燈光瞬間亮了起來,將客廳照得宛如白晝。

“你在乾什麼?”巫青禾的手還按在客廳大燈的開關處,她麵無表情地盯著遲逢春的背影,聲音平靜近如死水。

燈光亮起的那個瞬間,遲逢春身形一僵,習習涼風不斷拂過他玉白的麵龐,吹得他心也涼了半截。

“好涼快的風啊,今晚月亮倒是不錯。”遲逢春彎唇淺笑,回頭對巫青禾說道。

月下公子,陌上美玉,月光灑在他雋清穠豔的五官上,倒是格外賞心悅目。

巫青禾無動於衷,她黑沉沉的視線落在了遲逢春已經踏出一半在外麵的身體,第一次語氣裡帶著不確定:“你這是在賞月?”

是那種身體已經在外麵一半,腳已經踩在窗沿上的賞月?

遲逢春麵不改色地點了點頭,他看著這麼晚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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