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扣著他的後衣領用力往前一推,一腳踢在他的腚上。
何貴平還想掙紮反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前一個趔趄。
江小鯉也壯著膽子在他膝蓋彎上踢了一腳。
她在何貴平家裡生活了一年多時間,受儘了打罵和虐待。
何貴平腦子有問題,經常不把她當人看。
他經常騎在她身上,又是捶打又是扇巴掌,還把她當馬一樣騎。
這些都還是輕的,他發病的時候更是六親不認。
那時候何貴平的家人就會把他關在屋子裡。
何貴平一個人在裡麵發瘋的更狠,他們就會把江小鯉丟進去發泄。
每到那個時候,她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貴平的長指甲在她臉上身上抓出一條條血痕,他會把她掐的全身腫脹。
他的拳頭像鋼鐵一樣硬實,捶的她骨折,甚至是器官破裂,有時還會吐出一口口的鮮血。
那樣魔鬼般的日子都是何貴平帶給她的。
這對江小鯉來說,是一生的噩夢。
能親手把何貴平送走,才能消了她的心頭怒火。
江小鯉一腳踢在何貴平的腿彎,順帶著扇了他兩個巴掌。
“何貴平,你也有今天!”
江小鯉用力在他腰上擰了一把,何貴平疼得嗷嗷直叫。
看著他痛苦尖叫,江小鯉心裡才感覺到一絲痛快。
何貴平被強行押了進去,很快有醫務人員過來接待他們。
江悅給江小鯉打了個眼神,她從兜裡拿出開好的證明,主動走上前去。
“醫生您好,我們是送我丈夫過來治病的。”
江小鯉打開了證明遞過去,證實了自己的身份。
“我們這裡是精神病研究院,可不是治病的地方。”
醫生把他們請到會客室坐著,江小鯉有些緊張,還是結結巴巴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醫生,是這樣的,我們家裡很窮治不起病,我丈夫的父母又去世了,我丈夫有嚴重的精神疾病,經常辱罵毆打我。”
“我力氣小又沒本事,實在是沒辦法招架他,後來在報紙上聽說你們這裡可以免費治療精神病,就想著把他送過來了。”